几个钟头前,满是渴.切,极致亢.奋的生理感受被彻底点燃,如同爆炸般。
炸得他神魂俱失,无法克制,只懂得用力冲.刺。
他感受着身下可人儿敏感地剧烈抽.搐,同时逼出他最深浓的欲.望浇.灌之水。
叶庭鹰下楼去巡场,回想昨晚两人如何身心结.合,嘴角边,眼底同时带起满足的浅浅笑意。
这趟,他又没做错,那女人心里果真有自己。
这档子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呵呵,真不必多说了。
***
监控室里。
见到老板,陆雷快步迎上去,他的鼻子佯作用力嗅了嗅,打笑道,“哇,竟然有股水乳交融的腥.味扑面而来!总裁,你嘴角含春,表情放松,想必是与我们家小姐一夜很快.活吧?”
叶庭鹰摆手,“闪开,鼻子这麽灵光,陆雷,要不,调你去种植园抓老鼠如何?昨晚,赌场有没可疑的人出没?”
他说这话,没有指责批评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些老鼠天生一股骚.味。
陆雷惊愕,马上赔上恭敬的神情,“没有,商泽黑被我们抓了,但鬼冢那边的人完全没动静。”
“总裁,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敲了一记商泽黑的手背,或许鬼冢其它的义子义女都不敢再来。”
昨晚,陆雷才从两位监控主任的嘴里,得知总裁已经获取到鬼冢义子之一。商泽黑作弊的证据,并已经拍照记录,列入黑名单。
只是,苏温泽与扫黑组的三位成员再度多管闲事,把人给带走了。
“陆雷,老千我见过不多,却也不少,加起来大概有六十多个,但不难看出他们的共同特点。”
“老千们总希望无本万利,靠作弊从而在赌桌上面赢大钱的冲动。可以说是一种瘾头。跟瘾君子没甚么区别,这没那么容易戒得掉。”
“查查海沙有多少赌场处于营业,跟那些监控经理打招呼,争取调度他们的监控录像过来。”
“根据日本方面传来的友情消息。鬼冢他们作案。每次都没带甚么钱傍身。需要先赢取赌本。”
“所以,可能就是这两三天,他们一定会再出手。都看牢点,我可不想就这麽放过他们几个。”
叶庭鹰沉吟片刻,吩咐道。
陆雷点头,其实,他更不想放过鬼冢等人,因为他们几个根本就是各大赌场痛恶的公敌。
像这种公敌,谁逮住,谁是大英雄,他想当这种大英雄。
闲聊几句后,陆雷返回另一边的赌场高层开会专用的会议室,开始电话联络其它赌场的监控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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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迈入8月后,建筑物林立的海沙市区便显得越来越闷热。
就像此刻,不过是上午10点多。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媚天。
南沙街区这一带。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皆是脚步匆匆,正在提步,没事闲逛的人极少。
像海沙这等大都市里,不管有钱没钱,多数男男女女都躲屋内,追寻冷气的拥抱,避暑去了。
普堂路,一个年约24,25岁的年轻女子,无视头顶上方骄阳的热气逼人,仍在马路上闲晃。
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像在证明自己的心意如何坚定,步履缓慢,却非常沉着地一步步前进。
然后,她在一家天主教堂前停下了脚步。
这家天主教堂是海沙第二大的教堂,清晨,前来祷告的人还不少,但九点半之后,人影冷清。
那年轻女子转身,看向教堂大敞的高阔门扉,停顿不过三秒钟,接着,她抬脚慢步走进教堂。
轻车熟路,像是没有丝毫犹豫,该年轻女子直直走向告解室。
如此熟门熟路的模样,自然地让人觉得她应该是这间教堂的教友之一。
“神父,我有罪。”
清清脆脆,煞是好听的柔软女声,在小小的告解室回荡着。
年轻女子进了告解室,便低头闭眸,手指间微微颤抖,这动作很轻易就表达出她内心的不安。
“哦!亲爱的孩子,那就把你的烦恼全部都说出来吧!神会宽恕你的!”
隔着一道小小的檀木格子窗,告解室内,神父那种威严却又隐隐含着一抹慈祥的苍老声音,悠然飘入年轻女子的耳中。
年轻女子霍地睁眼,两颗黑葡萄般大小的瞳仁闪耀着暗淡无光的眼色,她缓缓开口道,“神父,这些天来,我很想杀个人。”
正襟危坐的神父闻言,险些跳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