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啦…”一进门,侍卫就咋咋呼呼的叫喊了起来。
“出什么事儿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对于冒然闯进来的侍卫,婉儿是真的动怒了。
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一些侍从,在半道上被自家的死敌给暗算了,本来就已经有一口恶气含在胸中无处、泄的婉儿,想不到在来到崇城以后,这里的侍卫还是如此的没有眼力价值,先不说打扰到了自己,单凭这冒冒失失的做法都有失体统,这才是婉儿动怒的真正原因。
似乎是被婉儿的气场给镇住了,侍卫进门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问,一时间竟呆立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说实话,不止是侍卫被婉儿的话给问愣住了,就连一旁的清风也都傻眼了,虽说清风对婉儿也只有两面之缘,可两次相见,婉儿都是以一种古灵精怪的方式出现的,就算是偶尔爆出的两句强悍的话语,清风也只当是前世邻家小妹的恶作剧罢了,从来没有想到过,在这个略显孩子气的女孩身上,竟然散着如此强大的威严。
它就像是深潜在海底的游鱼,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可一旦是触怒了她的威严,它就会像是跃过龙门的飞鱼,散出无比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九天十地的不轨之徒。
此时,清风就有一种感觉,要是自己冒然上前横插一句话,自己的待遇绝对会不比侍卫好得到哪里去,一想到古灵精怪的美女突然间幻化成不可侵犯的女王,清风的身体就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继续往下深想下去了。
“说话啊,出什么事儿了?”婉儿的眉毛皱了皱,似乎对侍卫的表现更加的厌烦了。
察觉到婉儿的不满,侍卫这才如梦初醒,当下也不再去想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事情了,赶紧一五一十的将来意说了出来。
原来,这件事还得从祁家说起,众所周知,祁家是帝国指定在崇城的唯一一个粮草供给点,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独家经销商,每个月都有大批的粮食从全国各地运送进来,经过清点登记后,一部分再按照圣旨转送到兵营之中,一部分再下放到米铺进行贩卖。在造福军民的同时,也以此进行牟利。
可是,至从两个月前,祁家运粮的车队遭到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以后,之后的两个月里,祁家的车队就开始了66续续的被人劫持的生涯,以至于本来就只能勉强维持崇城这座前沿堡垒的粮食,在经过多次的劫持以后,库存量急剧减少,直接就导致了供不应求的情况出现。
现在整个崇城除了兵营以外,普通的平民根本就买不到足够的粮食,其后果直接就导致了民心不稳,甚至已经可以说是民怨沸腾了。
本来,这种关乎到军政的事情理应由元帅前来处理的,可是眼前这个士兵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元帅会让自己来邀请小姐前去参加商讨呢,虽说小姐是元帅的女儿,可是在士兵的眼中,好像元帅从来都不会将公事做得像今天这样的草率吧,到底是为什么呢?
士兵想不明白,也就干脆不再去想了,反正自己只是个传信的,话带到了就好了,想到此,士兵也不再停留,生怕眼前的小姐给自己刚才的冒失降罪,直接就向婉儿告了一声退后,就慌忙转身回去复命了。
相对于士兵的迷茫,清风倒是从这件事情中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虽说还不能完全的确定原因,但至少解释通了为什么堂堂的元帅府千金,放着京城的花花世界不待,偏要冒着被人刺杀的危险来到这战火纷飞的边关,如果说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使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是单纯的想要前来游玩一番,相信傻子都会感觉到很不对劲的。
虽然清风暂时还猜不透所为何事,但单凭刚才士兵那不解的表情也能够想到,这件事,一定和祁家米铺有关。
“喂,你在想什么呢?”见清风呆,婉儿不满的推了清风一把。
“啊…没想什么啊。”被婉儿打断了思路,清风终于回过了神来,幽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婉儿,接着,清风恨恨地说道:“先,我要申明一下,我不叫喂,其次,我有名有姓的,麻烦你以后叫我时,请称呼我的姓名,最后,我的名字叫做清风,希望你不要再忘记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