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健领着九鹰离来到统制住处,给九鹰离一一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环境。
张靖远辗转一圈,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自己的房间,拿着自己的剑就大步走出去了,唐子健肯定是是立马跟着,但是又不好意思问张靖远去哪,生怕是统制觉得自己怠慢他,导致统制生气而离开,这一走一跟,两人很快就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此处就是校场,此刻张靖远看了一眼身后的唐子健,道:“你同我去,且会会那两位领兵的督军。”
此刻唐子健一听到这话,顿时心里的石头便落了下来,此刻唐子健连连点头一连道了三声:“是,是,是。”
张靖远大步向前,很快协同唐子健便来到校场军队面前,此刻唐子健赶紧冲着两位带头的督军,道:“你们两位还不赶快过来见过你们的新上司,这刚上任的统制大人九鹰离九大人。”
李虎,尤啸冷冷哼了一声,半天没反应,然后对视了一眼,之后才做了下样子,道:“见过了。”
此话语冷冰冰,两人说此话时也没有行礼。
张靖远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人一般都有那么点怪癖,张靖远笑道:“好啊,真是与众不同啊,看来有两把刷子啊!”
李虎,尤啸听了这话更是看都不看张静远吗,十足的认为他是个傀儡统制。
张靖远接着说道:“比一场吧,不拿点真功夫出来,怕你们真以为我是半病的老虎,不过半病的老虎也得比顽强的猫厉害。”
李虎听了这话,心里嘀咕道:“娘的,敢骂我们是猫。”瞬间怒火中烧,一脑门想冲上去打张靖远,还好尤啸拖住了,尤啸凑到李虎耳朵边说道:“他这是激将法,别上他的当,待会校场上比武时,我们两个手下别留情就好,现在别动怒。”
张靖远看着李虎怒气的瞪着自己,冷冷一笑而过,此刻唐子健牵出一匹良驹,浑身雪白,三分灵骨,四角分龙蹄,白话啼血腹边,垂落尾,真是好马可比项羽乌骓马。
尤啸冷冷的冲着唐子健笑了笑,道:“唐副官真是舍得啊,棺材本都舍得拿出来巴结了。”
张靖远不理会,管他妈巴不巴结,先上马收拾了这两小子再说,马一牵出来,张靖远立马踩着马镫,直接跨上马,在校场打了个来回,冲着;李虎,尤啸喊道:“时间不等人,你们两个快点。”
李虎,尤啸哼了一声,各自牵出一匹好马,都非凡品。
李虎的马,日行八百里,人称玉面花龙,上好汗血宝马。
尤啸的吗,全身昏黑,人称野魁,上好的西北大彪马。
张靖远看了一眼,两个徐徐道来的督军,李虎开口说道:“先让我兄弟与你比试,你若是赢得了他,再来跟我比,不然就早点滚蛋。”
此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但是张靖远一点都不生气,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冷静,尤啸牵着自己的野魁,驾了一声,此马性格极烈,瞬间仰头长啸一声:“吁吁吁。”
尤啸亮出自己的兵器,七寸长,三分尖,红毛墩头,丈七蛇矛,尤啸挥动了一下手里的兵器,矛尖划破天际,阳光照射在矛尖上非常刺眼,九鹰离也毫不客气,抽出自己的长生剑。
两声暴呵,瞬间两骑两人飞驰而来,尤啸手紧握长矛,瞬间手腕翻转,当头一招挑了过去,直击对方左臂之处,看来尤啸想一招销断对方手臂,让对方无还手之力。
张靖远冷冷笑道:“来的正好。”
说完此话,张靖远侧身一闪,一件销过去,抵挡开长矛,接着再一剑顺着长矛销了过去,尤啸看大势不好,赶紧松开左手,接着右手一甩,撤回长矛,接着两匹马掠身而过,经过第一回合交手,尤啸暗自想到看来眼前这个统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啸再次紧握长矛,随着再一次暴呵,冲了上去,接着张靖远也不甘示弱,迅速迎了上去,接着尤啸顺势旋转长矛,当头棒喝,直接一棍子下去,长矛矛尖直击张靖远天灵盖部位,张靖远赶紧紧握住长剑护住天灵,只听见“叮当”的一声,两兵器交锋,接着尤啸使出蛮力用长矛压着张靖远的长剑,此刻张靖远越发感觉吃力,看来久经沙场的人的确是比我们这些未经沙场的人老练些,力气大些,看来想胜眼前这个人,必须在计谋上,在气力上讨不到好处。
张靖远的长剑被对方的长矛压到自己的肩膀上了,张靖远实在没有更大的力气去抵挡,立马把剑锋一斜,此刻长矛从剑偏处滑落,宝马一纵即过。
张靖远此刻喘了几口粗气,看了一眼尤啸,该怎么办才能致胜,这样下去,自己根本讨不到好处,张靖远一边思索致胜奇招,一边与尤啸交手,接后两人一连交手数个回合,此刻两人还未分出胜负,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张靖远灵光一转,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打,一个打两个,而且还是厉害的两个,就算输了也不丢人,总比现在耗死下去好吧,在这么耗下去,我的体力肯定不敌那行军的督军,必定是我落败,既然是这样,我倒不如用话刺激下在一旁休息的李虎,到时候他们两个打我一个,就算输了,也不丢人,更何况还不会输,到时候两人斗我一个时,我只要打上几个回合的,便恭敬的说上一番话,何解,到时候众将士还以为他们两个打我一个如果是平手,我也好有台阶下,以后在这军营里也算有一席之地,现在一对一就讲和,那摆明了是那个打不赢的先开口吗,这样一来,众将士怎么看我,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打,就这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