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吉普车上,竟然有一股浓烈的异香味。
一般的人闻到这香味,会觉得特别好闻,不自觉地就会多吸上几口,然后,人便会昏迷不醒。
如若刘清香不是医道高手,恐怕还真的会中了他们的招。
刘清香轻咳一声,佯装是喉咙不舒服,又捂住嘴多咳了几声。
在捂嘴的那一刻,她便迅速从空间里召出一粒解毒丹服了下去。
为了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她没有立即跟他们翻脸,而是算好了这异香的昏迷时间,适时地“晕”倒在座位上。
马瞻看着刘清香倒靠在座位上,心里一喜,“磊哥,她晕了!”
前面开车的男人“嗯”了一声。
马瞻借着昏黄的夕阳光,侧眸看向刘清香,啧啧称赞道,“磊哥,你看看这女人,长得可真是漂亮,我还真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女人,你瞧瞧这皮肤,水嫩水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嘿嘿嘿……”
马瞻满眼全是猥琐的光芒,一边说,一边咽着口水,到最后竟忍不住伸出手,就想要摸上去。
开车的那个男人从倒后镜一见他的动作,马上喝斥出声,“马瞻,你给我住手!想要玩女人,就去长乐街,你想要多少女人都行,但现在在做正事,别见个漂亮女人就乱发情,长点心,别乱玩女人,小心哪天连命都给玩完了。”
长乐街,是m县著名的红灯区,里面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马瞻似是有些畏惧这个叫磊哥的男人,听到他的训斥,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有些不甘不愿地说,“磊哥,这个女人落到东哥的手里,迟早也是要被他们玩残的,我就先摸一摸又怎么了?”
磊哥又是一声冷哼,语带讥讽地道,“行行行,你摸,你有种你就继续摸,到时你要是断手断脚了,可别怪老子今天没提醒你!”
一听到磊哥说得这么严重,马瞻不满地嘟囔着,“我不摸了,行了吧!真是的,磊哥,你管得也太宽了!”
“哼!嫌我管得宽,你可以不听!”
马瞻一脸讨好地巴结着说,“我听!我听!我哪敢不听磊哥您的话啊,我还想跟着磊哥您吃香的喝辣的呢,嘿嘿嘿……”
刘清香虽然闭着眼睛,却没漏掉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有些纳闷,这个磊哥她并不认识,为什么会帮她说话呢?
刘清香好奇地放开精神力,扫向开车的男子。
这一看,她就感觉到,这男人的模样非常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刘清香拼命地想着,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是乔峭!
这个男人,长得跟乔峭很像!
难道他跟乔峭有关系?知道她救了乔峭,所以才对她有所关照?
不对啊!按之前荣寒所说的,这乔家几兄弟都想争着上位,不正是争得不可开交嘛,连亲兄弟乔峭他们都敢下黑手,又怎么可能会帮她?
而且,之前乔家兄弟好像还因为她救了乔峭,对她很有意见,还说要收拾她来着,但一直都没见他们行动,她以为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
难道说,这一次对她下手的幕后黑手,就是乔峭的哥哥们?
刘清香心里震惊,表面却不露一点声色,只是一直用精神力观察着四周、以及这位磊哥和马瞻的动静。
吉普车很快停在挨着凤灵山的一个破旧的小宅院门口。
马瞻急急地想要将刘清香抱下车,顺便在她身上揩点油,再占点便宜,哪料却被乔磊给一把推开,“我来!”
说完,他便弯腰将刘清香给打横抱了起来。
留下马瞻在后面恨恨地瞪着他,不满地呸了一句,“假正经!”
此时,韩东和乔家老二乔阳正在这个小宅院内的客厅里喝着茶,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四周,还有不少韩家和乔家的保镖们在警戒。
他们一见到乔家老大乔磊横抱着刘清香走了进来,双双脸色一喜,齐齐站了起身,迎了上来。
韩东看了看四周,又谨慎地问了一句,“阿磊,路上没有留下什么手尾吧?”
乔磊摇了摇头,“没有!”
韩东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又看了乔磊怀里的刘清香一眼,眸底闪过一丝惊艳,轻声啐道,“这荣瘟神的艳福倒是不浅,这女人果然有两分姿色,难怪他这次会陷进去。你们说,如果我们把他的女人给上了,那荣瘟神受不受得了?他还会不会要这个破鞋?”
乔阳阴恻恻地笑道,“那还用说,他若是有种敢戴这顶大绿帽,那荣家上下的脸,岂不是都要被他给丢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