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斗在说出那句话时,瞬间感觉脑袋一凉,似乎想法被人所窥般,很是不适应。<-》
同时,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也感觉到了,脸色微变。不过,他还是秉承着拼一拼的理念,硬着头皮,佯装出一副真诚,憋屈的样子看向那名隐藏在斗笠黑纱后面的守护者。
“呵呵,真相出来了,看来说真话的是……”
听他们说完,守护者笑了,接着手举起来,也就是在他手举起来,要指向两人其中一个时,何天斗与那青年莫名地心脏一紧。
最终,他指向那名獐头鼠目的青年。
看到他指向那名青年,何天斗脸色阴沉下来,额头青筋如虬龙般,根根暴起,异常恐怖。
他已做好准备,那就是暴起伤人,先杀了这个令自己恶心不已的青年,再逃离此处,逃离巨骨学院。是的既然,巨骨学院已经是天庭的地盘,无人敢于侵犯,那么,他觉得留在这个地方,面对着这些胆生怕死的鼠辈简直是一种折磨,一种痛苦。
那名青年则惊喜莫名,接着,心中的欢愉就如同爆炸一般,掀翻了他的脑海,让他有种如获大奖般的狂喜。
孰不知,这个守护者在指向那青年后说了一句:“你在找死,竟敢骗我”
“不可能,明明我说的是真话”这青年脸色一变,喜意全消,但还是犹不放弃地,激动地道:“要不然,你于吗指向我?”
何天斗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守护者。
“你刚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认出你在说谎,也因为天庭的缘故,我不一定敢杀你是不是?”
当即,那名青年如同被说中心理话般,脸色大变,就如同在天堂被人拍到地狱般,双腿发软,如同一堆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的眼中满是死灰。
没错,那个守护者方才说的那句话,即是他所想。可以说,那绝对没有冤枉他。
战兽测谎的能力,的确厉害。
不止能测出人的假话,还能读心。
也难怪这个守护者会临时“戏弄”他这么一回,显然守护者也被这个青年的想法所激怒,要不然,绝不会说你在找死这话。
“守护者大人,既然已经测出他先伤我的在先,那么,他能不能交给我处置?”何天斗抱拳道,也只有能亲手杀了这个小人,他才能将自己的怒意全部消去。
“不可能,要处置学生,按规矩,是要交给执法堂的……”守护者说道,可就在何天斗感到失望时,他顿了下又道了:“但这个人不止藐视学院的法规,还竟然蒙混守护者,所以我决定将他交给你。”
何天斗真是被眼前这个老人打败了。
刚刚乱指人也就罢了,现在说句话,也不一口气说完,总让人误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那就是他要杀了这个
何天斗走向这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不过他没有一下杀死他,而是举起逆天小刀朝地上那满脸死灰的青年虚空一挥
啊-
一个不似人声,更似兽物受伤的凄厉惨嚎声突兀地响起。
只见这个青年的右臂竟被何天斗给齐肩切了下来。
逆天小刀再挥。
他的右臂再次一断。
这个獐头鼠目的青年痛得满地打滚,边痛苦地叫着,边不断吼:“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可何天斗会杀他吗?不,何天斗想起邹兴,早上得获的沉痛全部发泄在这个人身上。他不止要杀了他,还要斩去他的四肢,以此以牙还牙,将此仇报回天庭,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想来惹我,就要有这种觉悟。
直到切去他的四肢,何天斗这才一刀结果了他,让他变成一个人棍,倒在血泊中,倒在功德阁的大门口,供那些躲在墙角的众人观看。
看着何天斗居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法杀了他,不由自主地,那四个守护功德阁的中年人皆打了个冷颤。
“好狠”
不止是他们,天庭也有派探子在旁监视着。
见自己的同僚死得如此惨,这个探子只觉得遍体生寒,牙齿上下不断地打架。
“谢谢守护者大人-”
何天斗知道按规矩,这个人不该是由自己处置的,明显是眼前这个守护者大人卖了他一个面子。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他还是真挚地感谢道。
“要谢,就谢谢你老师吧-”
他点点头,说出这么一句令何天斗莫名的话,离开此地。
独留下何天斗还在嚼咀琢磨那话的含义:“莫不是老师跟刚刚那个守护者是朋友?还是老师拿了什么好处给他们,让他们照顾自己?”
想起昨天老师说过,在学院中自己能保得安全,何天斗更加确定了。
“嗯,一定是这样”
“只是,老师为何昨天会受伤呢?”何天斗还是很不明白。
功德阁不亏是整个学院最受欢迎,最重要的地方,在处理完这事后,大概五分钟,又重新开门纳人。
至于那个人棍,已被人清理于净。
何天斗走入功德阁,这一动,当即有的方才在围观的,看到是他纷纷自动避让,将之视为沾染不得的煞星。
能不是煞星吗?连天庭的人都敢惹,还敢在功德阁外差点与守护此处的老师打起来。除天子上次杀一名老师以外,也就眼前这个人才有那么大的胆子了。这让他们佩服不已的同时,也不敢与之相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