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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何为道?何为天?何为地?天地恒久,亘古有之,道义随心,始人有之,是以天地在前,而道在后。然则天地亦道之所得耳,道之所谓天地,居两极,令万物,惟可仰,不可俯也。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古之正理,君子之道也。君为天地,所为皆法,民为子民,所为从法。是以君王所从之事、所说之道,皆为天地之道,民所从所说皆从天地之道。然君皆贤否?臣皆忠否?民皆愚否?是以神器易主,宗庙无常。然则天地之道亦在,君臣之礼仍留,不可废也。
天地之于万物,犹刀俎之于鱼肉耳,而君之于臣民亦如比。古语有之“人定胜天”,然古今几人敢拂天地之逆鳞,成一世之业?成王败寇,成则尔为天地,尔为道,败则其则曰:“尔有违天地人伦之道”,遂永不得起身也。
为何生即为人臣?为何生即为王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天地以不仁,又何必以天地奉之?既以万物为刍狗,又何必妄自菲薄,以刍狗居之?何不以天地为刍狗,以万物为天地之主乎?
余所论天地君臣之理,皆为古时封建君臣之理,与今无关,今之和谐美好之世,何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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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
寒风
霜星
大漠夜晚的景象似乎几千年来也没有变,而今晚,远远望去,这苍白如雪的地上却躺着几个人,不过,这都是死人罢了,因为他们静静地躺在那儿,一股股血水从他们身下汩汩流出。
谷峰手握着一把刀,在大漠上缓缓地走着,冷如寒冰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似乎快要与黑夜融为一体了。寒风吹动着他有些凌乱不堪的头发,露出了一双略显苍老的眼睛。
仔细看他的手,对,他的手,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刀。一丝血迹从手心里渗了出来,仿佛他的手就是他的刀,他的刀就是他的手!这是他的习惯,他习惯在杀人后紧紧地握住他的刀!
这个习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他只知道刀就是他的命,他宁可自己没命了,也不愿意自己的手离开刀!他不想问“为什么?”
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说不定你在思考“为什么”的同时,你已经死了。谷峰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因为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人一般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时,他就不会想“为什么”了。
他就这样,慢慢地,一直向天边走去。远远望去,黄沙卷起,他那纤薄的身子似乎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四周全是望不到边的黄沙,他似乎走的毫无目的,可仔细看,他走的脚步是坚定的!哪怕风再大,他也没有丝毫的晃动!方向也是确定的!哪怕黄沙再多,他刚留下脚印也是一条直线!
“你在这儿很久了吧?”谷峰头也不抬缓缓地说道。
在他面前站着全身一袭黑袍的陌生人。他,负手而立,背对着谷峰。
“对,我不仅在这儿很久,我还看见了你杀死百刀门五堂主的全过程!”黑袍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不大但却听得很清楚。
“你不会杀了我!”谷峰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对!可你却想杀了我!”黑袍人长叹一声,缓缓说道。
“那你可以死了!”谷峰的刀已经架在黑袍人的脖子上。没有人看见谷峰是何时拔刀的,也不知道刀什么时候架在了黑袍人的脖子上!
“今晚的事我不会说,而且杀了我你会后悔的!”黑袍人的语气似乎有点急促。
“我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而且我杀人从不后悔!”谷峰手起刀落,黑袍人的头颅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黑袍人就这样死了?谷峰不相信!没有人会跑过来送死!就像喝水一样,水烫的你敢喝?果然,那无头的身体一晃,竟然在原地凭空消失了。
谷峰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
“哈哈,很好,很好!谷家有你难道还怕父母之仇不报?”黑袍人竟然在谷峰的后面大声说道。
谷峰握的刀柄已经开始淌血了!他丝毫不奇怪那黑袍人知道他的身世,就像要债的永远知道你家在哪一样!
“你刚才可以杀了我。”谷峰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就像我知道你会杀我一样!”黑袍人答道。
“好,咱们可以谈条件了!”谷峰不喜欢废话。
“我不想和你谈条件,我今天来只想让你看样东西。”黑袍人轻轻地说道。
在黑袍人的手中出现了一根红色的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