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睫微抬,幻冥纱凝着苜蓿,她在意的,恐怕不仅仅是自己隐瞒身份的事吧。
也罢。
“进入栾剑听雨阁的第一天我就对你说过,你是自由的,喜欢住在哪里无需得到我的允许。”轻叹一声,幻冥纱直接从苜蓿身侧离去,再不多说半话。
人贵在自重,苜蓿既然一口一个侍婢的称呼自己,很明显是因为御凉凘和幻冥纱隐瞒身份的事对幻冥纱心生芥蒂。
既然如此,幻冥纱也无能为力。
命人将苜蓿送走,幻冥纱一双幽眸似有若无的瞟向御凉凘,连樱滅都能感觉到其目光中凉飕飕的意味。
也不知是受不了这样低沉的气氛还是怎么的,御凉凘干咳两声坐到幻冥纱身旁,“小东西,这可不是我的错。”
“嗯?”挑了下眉稍,幻冥纱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不咸不淡的反问道,“那是我的错?”
嘴角狠狠一抽,御凉凘看着幻冥纱微翘的嘴角,眼前的女人明明是在笑,却偏偏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哈,哈哈。”一旁的樱滅,看见这样谄媚的御凉凘,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还不忘开口挤兑御凉凘,“殿下,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这下我总算知道公平二字怎么写了,正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哈,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