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走进去后,刚坐下来,就笑着问侯岛说:“你的效率挺不错啊!这么快就找到了保姆。实话告诉我,她真的是你表姐吗?”
“是的。这事我会骗你?我会让一个不放心的人都你身边来照顾我儿子吗?”侯岛见殷柔有几分不相信,便略带几分不高兴地说。
“你跟她讲的待遇是多少啊?”殷柔想了想问侯岛说。
“包吃住,1500。家政公司的管理费算我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侯岛见殷柔问他,就直截了当地回答说。
“1500。有点贵吧!我听别人说,现在做普通家政的工资都是l000至1200呢?”殷柔见侯岛答应的工资有点偏高,就颇有点不满意。
“一般?你能一般吗?一般的事照顾老人,洗衣做饭整理家务,你这是照顾母子,既要做保姆又要做月嫂,这能一般吗?你说,给一般的工资,她会愿意做不一般的活儿吗?再说,找保姆关键是要贴心,靠得住。多几百块钱,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侯岛谈价格时只顾一心想着将张小娥雇下来,没有考虑到殷柔接受不接受那工资的价位的问题,因殷柔有点嫌价位高,就笑着时她解释说。
“算了,我也不说了,你说了的算数,只要她能干好活儿,贴心就行!”殷柔见侯岛的解释也不无道理,立即笑着解释说,“再说又是你的远房亲戚,我会亏待她吗?贴心就行!贴心就行……”
“是啊,是啊!”侯岛只好笑着应付她说。
“对了,还有事没有?没有我就走了!”侯岛明白殷柔家里不是他常呆的地方,尤其是不宜长期单独与殷柔在一起,因为万一庄德祥回家遇到了,撕破了脸大家难堪,虽然他与殷柔的关系,庄德祥心知肚明,但不遇到那种场面是最好的。
“怎么啦?怕了?”殷柔笑着调侃侯岛说,“你平日色胆不小,怎么到了这里就胆小如鼠呢?我是老虎,还是狮子啊?”
“不是老虎狮子的问题,换了个地方,即使你是老虎狮子,我是老鼠,我也能将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只是这地方不时,这是庄德祥的家,总要给他一点面子吧!如果他回来,发现我在他家里于他老婆偷情,他心里怎么受得了?此前微妙的和气岂不荡然无存?因此我从男人的角度上考虑,我还是撤离这里好。无论我与你发生什么关系,都不要去沾染他的那张床……”侯岛立即滔滔不绝地给他讲了一大番道理,并说出了他的想法及做人的底线。
“得了啊?你是禽兽还是君子,我哪里不知道的!别给我自作多情,别给我装b。你在我家多待会儿,就是我想与你调情做爱啊!看你啊,思想黄到了极点!”殷柔立即笑骂侯岛说。
“嘿嘿,瞧你说的,现今社会都这样!我跟你说啊,越有钱的人,他们穿得越体面,但玩得却越龌龊。我告诉你啊,上午上qq聊了个外企女白领,出乎意料的投机。她不仅将b的照片给我展示了,还同意跟我开房……”侯岛说着说着就想起了上午在家上网的事,兴奋之余,忘记了说话时方,把不住口风,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
“啊!?你这个色鬼,臭男人,花心萝卜……”殷柔听了不禁醋意大发,拿起沙发上的坐垫儿没头没脸地朝侯岛打来了。
“啊,啊!”虽然打在侯岛身上并不痛,但他还是装作有鞭子抽打到他身上似的,大声叫痛。
“叫你跟我色!叫你跟我色!”殷柔一边骂着一边打着侯岛。
侯岛见她乐此不疲没完没了,就一下子抱住殷柔,夺过她手中的坐垫儿,对她说:“你还真能忘情地闹呢?庄德祥回来遇到了怎么办?真是的,我都不敢来你家了……”
“你这色鬼,还有什么不敢的!”殷柔不等侯岛说完,又抢过坐垫儿打侯岛。
侯岛又抢过坐垫儿,时殷柔说:“你冷静点,好不好?你冷静点,好不好?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你嘴里有什么好话啊?”殷柔撅着嘴对时侯岛说,“你说,你是不是答应了,准备与那个女人开房做爱了?老实交待!”
“没有,没有……”侯岛慌忙回答说。此时他才意识到刚才说了不该说的一句话。
“什么没有?你这种色胆包天的人,还有不敢的?”说着殷柔又用手掐侯岛。
“你别闹好不好?你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吗?庄德祥随时都可能回来的。这样吧,你给庄德祥打个电话,试探他现在会不会回来,我给窦欣仪打个电话,让他尽量将庄德祥缠住。等我们安全了,我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行不行?”侯岛轻轻地推了推殷柔,比较严肃地时她说。
“嗯!”殷柔并没有说话,从侯岛身上起来,拿起手机拨打了庄德祥的电话。
侯岛也没时间去关注他们打电话说什么,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口,给窦欣仪拨了电话。
窦欣仪的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侯岛为了争取到安全空间,锲而不舍地拨打她的电话。
窦欣仪终于接电话了,但她的语气里有几分不高兴:“干嘛老打我的电话啊?你烦不烦啊!真是的,打扰了人家的美事!”窦欣仪可能觉得她的语气太不礼貌,说到最后又换成了一种调情的语气。因为他知道一个男人无论对女人生气,当他听到女人用调情的语气与他说话时,他就不仅不会生气,而且还会非常兴奋地与之调情。
侯岛听了窦欣仪的话,心里先是不悦,旋即又兴奋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美事!我没别的事,想问一下你见到了庄德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