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转身说:“两位千千小姐,你们先出去一下,头儿需要好好休息会儿,我也给他再做个检查。”
柳千千刚想说话,袁术已经打断她:“为头儿好的话,你们去给他准备点流食好了。”
花千千想了想,拉了柳千千一把:“咱们走吧。”
两人走出门,柳千千转头问:“你挺失望的吧?”
花千千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有点迷茫地看向她。
柳千千脸上有一抹得意地笑容:“不知道你懂不懂心理学,有些时候,生理上的痛苦,只不过是逃避心理上痛苦的一种方式,刚才阿涛,显然就是。”
“你说他装的?!”花千千意外了。
柳千千有点无语:“你的存在真让我吐槽无能--我要不要鄙视一下自己年轻时候的智商呢?”
花千千咬咬牙,“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涛不是装的,就像被吓昏是心理上无法承受转为生理上的一种反应,刚才,他的情况,从心理学上来看,是一种逃避。”柳千千一笑:“向来旧人不比新欢,我与他十八年没见,你是他最近朝夕相对的人--而且他刚刚拿你交换过我回来,对你有着深深的愧疚和想要补偿的心理,可是刚才面对我们的时候,他依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花千千抿抿唇。
这样的话题,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无法感同身受的时候,只能慢慢折磨如果是季千千遇到,应该如何,或者,如果是韩阳这样,她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番捉磨下来,总要慢个半拍,有时候甚至错过回话最好的时机。
不过这一次,柳千千却显然地在等着她的反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这么说,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