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沁已踏了进去,卫裳歌急忙上前一步。
偌大的书房,清一色的黒木座椅,看上去给人一种严肃沉稳的感觉,只是当南宫沁那一身玄青色的身影颀长地立在那时,你又会觉得十分格格不入。
他执笔却又放下,卫裳歌见状,立即抢先一步,夺过他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扭扭歪歪写了几行大字。
香港人还是习惯写繁体字,只是用毛笔写起来,卫裳歌没尝试过,几行大字显得很丑,就像没成型的癞蛤蟆般。
她瘪瘪嘴,只能将就点了,自己则伸出大拇指在朱砂上一按,重新递给南宫沁。
“这么着急?”南宫沁仍旧觉得事情有些古怪,看着白纸半晌没有接过去。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卫裳歌眉头紧蹙,然后不等南宫沁反应,抓起他的大手印上朱砂。
对着上面未干的墨迹吹了吹,心情大好,“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白白。”
卫裳歌做了个挥舞的手势,将合约折叠好放进自己的衣袖里。
南宫沁越听越糊涂,可是卫裳歌早已带着丫鬟离开了。
“王爷,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女人么,这下不用娶卫家傻女,不是正好么?”卫裳歌刚走,从屋檐上旋即飞下一个男子,一身黑色的装扮,半边脸被月牙形的面具遮盖住。
他是南宫沁的贴身影卫,叫月无痕。
“无痕,这个卫家公子奇奇怪怪的,本王素来听闻为家公子只懂吃喝嫖赌,可是眼前这个却机灵地很,你且去帮本王查查究竟怎么回事?”
“是。”月无痕拱手便飞了出去,一袭黑影立刻消失在南宫沁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