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像是鬼子进村般毫不客气,只觉得瞬间整个信阳王府鸡飞狗跳了起来。
忽然,南宫寻狭长的眼眸扫视着南宫沁的身边,沉声带着敌意,“七哥,你的贴身护卫去哪了?”
他那如发现端倪般的神色,莫不叫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此时形单影只的人,素来月无痕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的,今日,却不在他身边!
不禁众人诧异,就连卫裳歌都紧锁着眉头,双手因为紧张而在小腹前不断搅着衣服。
本是云淡风轻的脸上,微微有了一点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平静,南宫沁上前一步,那身子隐约可见还在瑟瑟发抖,如此他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皇兄,无痕昨日受伤,如今正在房里休息。”
他那清澈的眸子对上眼前肃杀的人,心里早知其中暗算,可却依旧云淡风轻,若要说这世间谁最沉得住气,那莫过于当今信阳王了。
慕容湮儿秀眉紧蹙,帮南宫启拿纱布小心包扎。
南宫启只坐着,冷眼看着单膝跪着的人,并没有打算让他起身的意思,直到一个禁卫军匆忙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剑时,南宫启的眉头才略微动了动。
“皇上,刺客在被追行中与我们厮打,不慎将兵器落下。”
一个太监半哈腰上前,弓着背把剑双手奉上,南宫启因为受伤,并没有去瞧那把剑,而是由南宫寻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