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卿几乎是快要哭出来了,抱着怀中可怜的人,抬头看着卫裳歌那瘦弱的身影,她们素来无冤无仇啊。
“王爷,这个奴才居然连夜偷出王府,被府里的小厮抓住,经过逼供才肯招供,原是公主不满王爷对她的待遇,想要去宫里向皇后娘娘告状。”
卫裳歌动了动步子,没有再看那苦求的人,声音清冷,朝卿,对不起,慕容湮儿附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现在暂时,借助你,引蛇出洞吧。
心口里虽然有些不忍,她并不想引局外人进来,可是为娘报仇,这是捷径。
“不是这样的,王爷,夫人,我没有。”朝卿这时感觉自己被冤枉了,忽然急忙解释起来,只是没有臆想的怒骂,也没有更为难听的挑拨。
卫裳歌忽然缓缓跪下,抬头看向高堂上的锦衣男子,重重低头,“王爷,裳歌代全国百姓求您待公主好一点,既然公主是和亲而来,那咱们云国就不能失信,相反,北国食言,不仅破坏和亲协定,还借机攻占我国城池,臣妾认为,若是以公主去前线游说,说不定能化解一番干戈。”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邢夫人连连附和,“裳歌说得对,若皇后与公主肯亲临前线,这仗估计就不用打了。”
“混账!皇后和公主都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前线!你们真是妇人之仁。”
南宫寻猛地就勃然大怒起来,眼神阴冷地看向一边的人儿,让朝卿和皇后区游说?呵呵,卫裳歌啊卫裳歌,你就那么想要保护你的心上人?
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是温柔地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南宫寻起步朝朝卿而去,将她温柔的搀扶。
“卿儿,不要哭,这一切都不怪你,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本王看得出,你全部知情,只是你的爹爹和皇(叔)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