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后背的感觉,异于平常,那掌心似乎略微粗糙,但是按压在后背却是一阵酥麻的感觉,全身的酸痛,在后背每一次力道后减轻,更令人惊讶的,‘她’似乎懂穴位,每一次地按压,都在帮她打通身体上的经脉。
卫裳歌猛然睁开眼睛,忽然翻转身,想让她帮自己的前面也按一按,可是就在转身的瞬间,她忽然条件发射地捂住胸前,然后一掌把人推开。
“大胆狂徒,你是怎么进来的!”眼前的男人,眉宇之间冷峻之余,阳光之气尽显,怪不得卫裳歌会把他误认为是男人。
姻夕调好香,闻声赶来,一见浴池边水花飞溅,许多花边游离出来,急忙上前作揖向卫裳歌问安,然后呵斥着年七二。
“小年子,你是怎么做事的?挂几个香包也能把娘娘这搞得鸡飞狗跳?”
小年子?卫裳歌眉头这才微微松开,她记得方才看新晋太监的名单,落在地上的画卷上,那个叫年七二的小太监就是这个样子。
卫裳歌这才仔细认真地打量起这个小太监来。
一张冷冷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
俊美突出的五官,美的脸型,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
这样的男子,进宫做太监,确实是可惜了,可见他家里定有非常之事。
似乎是看了许久,本是站着的年七二这才像是想到什么般,忽然跪下,微微颔首,有点令人难以言表的傲气,仿佛不该是作为奴才该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