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一刻说人头猪脑，后一刻说自己聪明的桃花A愣着了：“主人，你这句话我接不上。”
“接不上吗？”李言眼眸一转：“只是误打误撞让我猜中某些事情吗？假如真这么凑巧，你倒是我的一名福将。”
“谢谢主人抬举。”
李言笑了笑，回到刚才的疑问上，戴维斯家族凭什么可以在毁掉这么多权贵家族后还一直屹立不倒，它们凭借的是什么？
要不是戴维斯家族的人智力超群，那就是他们后台强大。
无论是哪一样，他都得查个清楚。
一连数天，关于汤且莹出场费的事件发酵着，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迹像。
夏凝掌握着媒体资源，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一个人长久以来建立的好形象，往往可以在一两件事情中毁掉。而且这些事，往往是在毫无准备下发生的，可能是拜你最不在意的一些小事情所赐。
夏凝在等着汤且莹的危机公关团队出来解决问题，她想看汤且莹的手段。
这几天汤且莹的团队是有做事的，只是她在有针对的报复，汤且莹团队做过的事，大半数都让她毁掉了。
没错，汤且莹的形象在国民心中一直很强大，但在娱乐圈里，特别是在现在的娱乐圈里，她才是老大，才是背后操盘的人。
这几天易云睿好几次问她跟汤且莹的对话内容，她都只是笑笑带过。心里却十分恐惧。
她害怕汤且莹那句话说的事情是真的！
她害怕自己在这舞台上丧失了资格。
她害怕自己不是易云睿‘名正言顺’的妻子。
只是她的这种担忧和害怕，不能摆在脸上，她要装得满不在乎。
但是她知道，易云睿肯定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她不说，易云睿暂时不追问而已。
是一个休闲的下午，夏凝坐在露天小咖啡屋里，喝着下午茶，看着蓝天白云。
揭短，是她一直不会做的事。
但现在她做了，用在了汤且莹身上。
她从前是不屑揭别人的短，这种手段不光明正大，而且很阴险。她很讨厌，也很不屑。
从前的她也是深受这种手段危害的人，她知道这种手段所带来的杀伤力有多大。
但是现在，她变成了这样的人。做了这样的事。
夏凝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咖啡杯：“卡罗琳，我是不是变了？”
对着夏凝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卡罗琳愣了一会：“人都是会改变的。”
“我不想听这些。卡罗琳，你老实说好吗？”
卡罗琳看了一眼夏凝：“是，主人你改变了。变得更会保护自己了。”
“只是单纯的更会保护我自己吗？”
“往往反击，就是在保护自己。”
夏凝挑了挑眉：“你是说，我现在会主动出手反击了？”
“一直以来主人都是以最宽容的心态对待人和事的。但人有劣根性，主人的这种态度，很容易让人误会主人软弱无能。反而会更进一步的欺凌。”
“欺凌？怎么用上这个词语了？”
“我一直站在主人身旁，以第三者的眼光看着这一切，在我这里的感觉是这样。”
欺凌吗？
“你认为，汤且莹是在欺凌我？”
“是！”卡罗琳重重的肯定：“综合她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事情，她就是在欺凌你。而且是在极度不屑的情况下欺凌着。”
夏凝叹了一口气：“我和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她瞧不起我是正常的事。”
“汤且莹在成名前，和古洛君也不是一个层次的。她的成功，多半是拜这个男人在背后操作。而且古洛君一直不肯露面，是因为手上不干净。古洛君不干净，汤且莹也干净不到哪去。说的不在一个层次里，汤且莹没资格。”
夏凝沉吟着，卡罗琳这话的意思，是从人格上否定古洛君和汤且莹。
在地位里，她和古洛君不在一个层次，但是人格上……
夏凝笑了：“卡罗琳，你说的事很虚幻呢。再者我现在不也正变成那样的人吗？往后来说，我用的手段会越来越多，我也不会干净得到哪去。”
“主人，你不要妄自菲薄自己。我看过这世间很多的黑暗，主人往后就算手段再激烈，也比他们光明得多。”
上位者，双手往往鲜血淋淋……
夏凝皱了皱眉：“汤且莹知道我的弱点在哪，对付我，她可能只要一句话就行。”
“主人，每个人都有弱点的。说不定汤且莹的弱点更多。”
夏凝手指轻敲着桌面，思索着卡罗琳这句话。
假设，真的是汤且莹劝易云睿娶的她，同为女人，她介意的，汤且莹也会介意。
或者，当初古洛君也不是想和汤且莹在一起。
毕竟他们两个人拖拉了许多年，汤且莹才敢和他们说，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几十年时间哪，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