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娇嗔的瞪了胡作非为的男人一眼,“夫君这是不想让娘子出去见人了是吧。睍莼璩晓”
夜魅正在赶车,以习武之人的警觉,不会不知道车里在上演怎样的戏码。
温热湿润的舌扫过小巧的耳郭,“娘子,为夫保证夜魅不会偷听的。”
苏映雪浑身颤栗,这爷明明只与她一夜欢好,却深知她敏感的地方在哪。
不得不说这爷无师自通,*手法老练娴熟,倘若不是见过这爷的第一次怂样,苏映雪打死也不相信这人二十几年都过着洁身自好的生活。
手已经伸进衣内,尽情把玩前面的两团柔软。
苏映雪脸色绯红,浑身瘫软,任由如狼似虎的人予取予求。
车上不比帐中暖和,苏映雪畏冷,忘痕不敢造次,只解开上衣的盘扣,脱下碍事的棉裤,怕他身上的衣服冰到苏映雪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用柔软的绒毯包裹好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忘痕动作快速利落,恐怕冻到身上的人儿。
让苏映雪跨坐在他的身上,感觉身上的人儿已经动情,能接受的了他之后,将他已经濒临在爆发边缘的火热,缓慢滑进紧致的花丛。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声舒服的低吟。
飞奔的马车激情一幕开始上演。
扬鞭赶车的夜魅,冰冷的脸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成不变冷酷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
目不斜视,只能将马车赶得更平稳些。
以免由于他的失误,而打扰了车上正在“激战”的两人。
身体猛烈的碰撞发出的愉悦感,让苏映雪不由发出几声*引人遐想的声音。
苏映雪连忙打住。
紧咬贝齿,不敢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