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紫玲看着车外的风景,胸口终于松了口气,她微笑着转头看向弟弟。
“姐,怎么了?”杜维洋问。
“维洋,为什么要跑来找姐?你这样,知道爸妈有多担心吗?还有小麦,小麦都急哭了。”
“对不起,都怪我,我以后不会再做让你们担心的事了。”
杜紫玲从弟弟的脸上看到了落寞,他这个样子,让她心里难受,转头再度望向车窗外面,外面的景物不断往后退。
“这不是你的错,是姐不该丢你一个人在家。”满心的自责,让她突然想起了南宫稀,南宫稀的影子才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就恨得牙痒痒地把他一脚给踹了出去:名“萝卜”的,滚开!
“姐,你干嘛看着我发出这种笑?”被看得全身不自在的杜维洋很清楚自己的姐姐,姐姐向他看来的这种“不善”的眼神,令他全身起疙瘩。
“瞧你那样儿!”杜紫玲猛地撞了一下弟弟杜维洋的肩膀,笑:“姐有这么可怕吗?”
“姐是不可怕,但很危险,说来……那个哥哥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杜维洋会住院跟南宫稀有直接的关系,醒来那天看到他,心里便有些后怕,但是随着他出现的次数越多,还有和他姐姐之间的给他的那种微妙的感觉,他便对南宫稀的看法有些改观了。
那个人,看起来并不坏。
“小孩子懂个什么!我的事跟那个大萝卜无关,维洋不要乱想,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杜紫玲反驳得非常快。
杜维洋笑了笑,狡辩等于掩饰。笑的人,现在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