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的阵战,千山门在战阵方面就没有输过,即便是对上下品天运旗位列中比较靠前的那几家仍是如此;中坚战……还有那什么自主战……狼子野心历历在目,这胜负之数,可见一斑。
“我们压千山门胜,到底是老牌子宗门了!”
丁不可与尤不能立即作出决定。
霍云峰登时冲冲大怒,岔然道:“你们不能压千山门!难不成你们是一门心思的想要让我破产吗?!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刚刚才赢了我一百多块极品灵玉,现在居然还想要占我便宜,还有没有点兄弟情谊了!”
两人闻言之下,不约而同的晕了一下。
“你们这一轮还是压九尊府!”霍云峰直接安排道:“一人压六十块极品灵玉,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
两人直接呆在当场,半晌才道:“大哥,没你这么玩的,你这是逼良为赌啊!”
“一赔二!”霍云峰咬牙。
两人仍是连连摇头:“不干不干,一赔二也不干!”
“一赔三,这是我的底线了!”霍云峰道:“你们要是还不干的话,那就算了,哼,看来咱们兄弟几千年的情分也就这样了。”他的脸色发青,显然很是生气。
丁不可与尤不能无奈的叹气,两人凑一边商量:“咋整?”
“他这摆明了就是想要赢回去……”
“这谁不知道,你直说咱们咋办行不?”
“哎……要不然就这么着吧……还是让他赢回去得了,否则回去之后,岂不是要连续看他的臭脸看上几十年,毕竟是整日里相处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好吧,今天算是白高兴一场了。”
这位大哥啥都好,平素行事为人也够义气,时刻照顾兄弟,就是过于财迷。满眼尽是灵玉宝材,但凡看到就是要即时头脑发烧……
两人计议妥当,转头答应了下来:“我们每人押注六十块极品灵玉!您可记住是一赔三啊。”
“那是当然。”霍云峰登时眉开眼笑,他此际胜券在握,一赔三……又如何,不过就做做样子,留个场面。
“大哥……我们若是赢了,你可要赔我们一人一人一百八十块极品啊!”丁不可犹自不放心,再提醒了一句。
这话必须要说明白,说到头里,否则以老大的脾气,没准会给你整出一个一赔三的对象调整来……
这是两人的经验之谈,颇有切肤之痛的经验之谈!
“赌要赌公道,我还能骗你们钱?”霍云峰怒道:“九尊府赢了,我给你们一人一百八十块,九尊府若是输了,你们每人给我六十块极品;就这么说定了。”
尤不能再度阐明重点道:“您那一百八十块也得是极品才行。你只说了一百八十块,却没有说极品灵玉,万一我们赢了,你给我们一百八十块下品灵玉,岂是公道?!”
霍云峰脸色讪讪,道:“特么的!你小子就这么的不信任我!”
两人都用一种习以为常的目光注视着他。
霍云峰咬牙切齿一会,道:“好好好,只要九尊府获胜,就是你们赢了,我陪你们每个人一百八十块极品灵玉!但若是九尊府晋升失利,则是你们输了,每人输给我六十块极品灵玉,这样,总可以了吧。”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兄弟三人终于计议停当,新一轮的赌局正式开启。
丁不可与尤不能两人心下兀自惴惴;虽然二人明知这一战己方输的可能性极大,但也未必就全然的没有希望,而一旦赢了……
老大霍云峰可就要直接的倾家荡产了,前一轮的一百二十块,再加上这一轮的三百六十块,加一起就是小五百块的极品灵玉,几乎就是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啊……
彼时,自己两人可怎么好呢……
“哎!……”
……
下面。
杜扬帆与云扬正自注目于高台之上。
两人的脸色都写满了狐疑:这三位执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地每次开战之前,都要咬一会儿耳朵?这是我们的战斗,跟你们又没有关系……你们只是名义上的主持者好么。
这么拖拖拉拉是想要做什么?
……
第一战,弟子战。
云扬侧身微笑示意:“杜掌门,本府初来乍到,对于弟子战的对战模式一无所知,敢问这弟子战该当如何具体进行?是一对一决战一局决胜负?还是捉对厮杀?或者五局三胜或者三局两胜?又或者是七局四胜九局五胜?这都没问题,您直接挑选一个您感觉把握大的方式吧,我这边是真的无所谓,以上模式都可以接受!”
四周哄笑声顿时响了起来。
云扬的这句话,摆明就是在嘲笑杜扬帆不敢和自己硬拼,在排兵布阵上避强击弱,使尽心机。
杜扬帆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终究是一派掌门,颇为讲究颜面,声音转为冰冷的说道:“还是云府尊直言贵府更倾向于那种模式吧,云掌门想要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就是!我们千山门,何曾畏惧过任何敌人?!”
云扬哈哈一笑,道:“既如此,云秀心!”
云秀心此际早已经心痒难熬,闻言一个箭步出来:“弟子在!”
声音清脆,却犹自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稚气。
“去,好好领教一下千山门各位师兄的功夫技艺,也免得你天天在咱们自己家里自高自大,井蛙窥天。”云扬面无表情吩咐一句。
“弟子遵命!”
云秀心身着一袭胜雪白衣,只有腰间围着一条浅紫色的腰带,搭配上她的较小身躯,从台上走下去,便好像是一个云端仙女,悠悠然地飘落人间,端的眉目如画,清丽难言。
这种看起来美到了极点的佳丽登场;在场所有九尊府之外的人却是齐刷刷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怎地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出战……
目测这丫头满打满算只怕也没有满十五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