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隆盛工程公司的马总因为涉嫌对时伟明行赌,刚刚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那么一会儿,其儿子的强奸案又起波澜。对于犯的重罪轻判,对方坚决不饶,连连上诉,上面让回重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苗名收受隆盛公司好处枉法一事,也悄悄地在街头巷尾流传起来。为维护苗处长的廉洁**形象,马富贵急于销脏毁迹,直接的证据就是公司财务的那些帐目。
送走了时东然,楚豹良被殷由之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弄得是一头雾水。又见幕色垂帘,百无聊赖的他再次来到那座小山丘上,呆听风看残阳。
天边的几只飞鸟在如纱的雾霭中画出道道优美的弧线,顺着它们掠过的地方,楚豹良的目光在那遥远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在那缓缓的一道山坡上,又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飘动的长,修长的身形,衬上附近的两棵小树,实在是一幅素淡的水墨。只是这个女人那优美的站姿只是瞬间的展现,一番左顾右盼过后,便快的蹲下身子,挥动着器具在飞快地刨土,远远地看不清她到底在做什么。
天已经全黑,女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甚至连绰绰约约的模糊也没有了。美好的东西总是一个瞬间,楚豹良有点惋惜,便起身准备回去,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纷乱的嘈杂声,
“大哥,在这,别跑,别跑——你给站住!” 这是几个男人的声音,是从刚才的那个女子所在的方向传过来的,“快给我追!”
只听到声音,没见到人影,黑暗掩盖了一切。。。。。。
第二天,一个传说又诞生了:昨天隆盛公司的女会计携帐逃跑了。。。。。。没有了那些帐,也就没有了证据,传说的马富贵行赌苗名的事实就很难成立,时伟明的案子很快就会被坐实。
女会计。。。。。?帐本。。。。?楚豹良一宿没睡好,那个女人的身影和那阵纷乱的嘈杂一直在他的眼前耳畔回想、浮现。。。。。难道。。。。。?
又见幕布拉开,还是那个山坡,楚豹良却没有心思看风景,他寻着记忆来到了那两棵小树旁,似无意在散步,实则低头慢慢寻找珠丝马迹,果然有一段鲜土。。。。。。
见天色已定,人踪全无,他用事先准备的器具快开挖,借着手机的亮光,很快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赫然出现了。一想到会是死尸之类的,楚豹良心头一抖,借着黑暗,仗着胆子他用手一捏——不是人头!硬硬的好像是纸张。。。。。。
休息日,花娇的住处。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楚豹良、花娇和她的死对头也是死党一撮毛。
“老楚,现在变生分了,如果我不打电告,你就不过来了,是吗?我是鬼啊,还是老虎啊?”花娇嗔怪地看着楚豹良,自从那天给她吹头时楚豹良落荒逃跑后,她就一直没有再去找他。
“老大,什么时候再带我们去飞那大峡谷?老大你的技术是啥时候练出来的,真是太棒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们这帮兄弟不管啊,我们可都等着再睹老大风采呢。”一撮毛显然是受了花娇的指使,在当说客,目的就是让楚豹良永远留在这里。
“老楚,看你这无精打采的狗不理的样子,是不是在为你们赢阳的市委书记时伟明担心啊?哎!我也听说了,这是个好官。看样子,你也是不想让他去坐牢的。”花娇看着楚豹良说。
“既然知道是好官,你希望他去坐牢吗?”楚豹良说。
“这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花娇看着天花板,晃荡着二腿,“不过,我可以卖你个人情。”
“怎么讲?”楚豹良眼睛亮了一下。
“我忘了向你介绍了,他老爸是省高检的头。”花娇目光转向一撮毛,“要什么痨什子帐本子,他们手下稍微带点力,甭管马总驴总的十八张嘴也给他锹开了。”
看着花娇那有点得意的神色,楚豹良不以为然地也看了看天花板,道:“我有证据。”
“哈哈哈哈——你,你能有什么证据?”花娇笑道,她看楚豹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收回笑容,又道“那又怎样?可惜你不是法官。。。。。。”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我不相信你会真的那么做,我还是坚信法律的公正。”楚豹良有点愠怒地看着花娇。
“好!年轻人!我也像你一样相信法律的公正。”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老爸!”花娇胆怯地站了起来,吓得几乎变了声。
“曾伯伯!”一撮毛也怯怯地站了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花娇。
“曾书记!”楚豹良也跟着站了起来。
曾仁杰微笑着对楚豹良点点头,示意他坐,转而严峻的目光对着花娇。
“爸,我,我。。。。我只是想让他留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花娇连忙解释。
“让他留下来?你为什么要让他留下来?说——!”曾仁杰刀一样的语言盯着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