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很疼我呢。
我天真的想,全世界哪怕只有冬宇一个人疼我,我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
记得奶奶提起,在我一岁的时候,冬宇牵着我的小手,一步一步教会了我走路。
他在前面半蹲着,而那时候,我被奶奶养的肉嘟嘟的,冬天穿的多,艰难地迈开蹒跚的腿儿,张着手臂向他摇摇摆摆走去。
一不留神,我摔了个实在,虽不严重,可掌心磨破了一层皮,我还没惊天动地的哭出声,冬宇却先红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抱着我,生平第一次,我在他脸上流露出温柔与淡漠以外的表情。
长大了些,我跑得稍微稳当了,也渐渐的皮实了起来,与其他孩子玩在了一起,捉迷藏,逮知了,名副其实的人来疯。
年少时,我最喜欢夜里的时光。
那会儿我们年纪都尚小,一切都百无禁忌,每到晚上,奶奶为冬宇洗澡,我小时候哪知害臊,手脚并用地就爬进浴缸里跟他挤在一起。
我尤其喜欢捉弄他,还指着冬宇尚未发育起来的小家伙问奶奶,为什么哥哥的那里跟我不一样?
奶奶总是被我逗得发笑,刮着我的鼻梁,嗔笑我说不害臊。
相反的,冬宇倒是会有点儿害羞,以至于当我光溜着身与他挨一起时,他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奶奶将沐浴乳替我们抹了一身,我很喜欢这清香的味道,更喜欢我的身上有着与冬宇一样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