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很清楚,自己既没有手腕上的劳力士金闪闪的,也没有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沉甸甸的,也没有手指上半斤重的大金戒指和明晃晃的绿翡翠戒面。这些能够招蜂引蝶的标签,张劲统统没有。
单凭自己表现出来坐着经济舱的身家,身上穿着地摊货的档次,以及一张还算耐看,却离‘祸国殃民’还有两个西天来回距离的大叔脸,显然还不足以让大萝莉这种很有书卷气,在包养世界中很有市场,很有眼缘的小美女青睐、倒贴。
两人相对蹙眉冥想了好一会儿。
张劲的眉头率先绽开,脸上lù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只不过这个表情之中掺杂了一些暧昧、一些猥琐、一些玩味。
“哦,我想起来的,你不就是那个看了表演不给钱的那个小姑娘么!”
张劲远超常人的精神力毕竟不是摆设。这个大萝莉虽然在他记忆里,印象十分浅淡,但是在张劲的一番翻找之下,还是比大萝莉更快的想起两人那一次短暂的避追。
“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看表演不给钱……”。
听到张劲这么说,大萝莉顿时放弃了已经略有眉目的追忆,受了委屈似的分辨起来。
这个大萝莉可是家教良好的乖宝宝。从小到大,尊敬父母、师长,爱学习、爱劳动,拾金不昧、爱心泛滥。怎么可能做出看戏逃票这种不合乎‘淑女风范’的事情来?
忖于一向克己的大萝莉来说,张劲的‘控告’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污蔑,泼脏水的行为。
所以也就难怪这大萝莉委屈的跟窦娥似的,一句话后,大眼睛里雾气都起来了。
女人的泪水,是对付张劲最有效的大杀器。
这不,当见到面前的大萝莉眼睛起雾,甚至已经开始有凝结成雨的迹象,张劲顿时有些麻爪了。
手忙脚乱的解释着:“你别急,你听我解释啊……你忘了上次……就是十几天、二十天、一个月左右……也是在这个机枷.——”
就在张劲语无伦次的手舞足蹈时,救星来了。
“小姑娘,我们换一下座位好么?我的座位就在前面,头等舱,十排Q座。”
随着一张纸中从张劲的身边递到快要哭出来的大萝莉手中,一个熟悉、动听、磁xìng、醉人的声音,从张劲侧背后的飞机过道处传来。
张劲猛地回过头去,正见到一位身材高挑的红衣绝品佳人,紧挨着自己站在那里,脸上挂着风情万种的美魅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调皮的光芒。
对这个红衣美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张劲,从她闪烁的目光中读出了其中的涵义,‘又在调戏小女孩儿’让我捉到了哦!。
张劲一愣后,紧接着lù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像是已经晒的半死的鱼突然又回到了水里一样,惊喜吐出一连串带问号的泡泡,“你怎么在这儿?外么时候回来的?是公司有事情要办么?”
红衣美女皱了皱鼻子,似笑非笑的说:“笨,这还用问吗?我回来当然是为了给咱爸爸贺寿啊!请假回来的。”
回答过张劲的问题后,红衣美女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模样,努力的摆出一副很不专业的生气表情:“本来我还想给你个惊喜的,但是没想到一见面就看到你在欺负小女生,还快要把人家给欺负哭了。告诉你,我吃醋,我生气了!”
说着,还翘起令人遐想的嫣红chún瓣,很孩子气的表示出自己生气的态度。
能和张劲叫‘咱爸爸’的女xìng只有两个。一个自然是张劲的姐姐,一个就是虽然离婚,但是还未曾改口的叶红了。
而会吃张劲醋,头会和张劲叫‘咱爸爸’的人,那么就只有一个了。
所以,这个jiāo俏纷兮的向张劲撒着jiāo、吃着醋的,自然就是那位xìng格火辣辣、抱在怀里软绵绵、弹跳跳,虽然与张劲已经离婚,但是对于张劲的父母称谓始终未曾改口的叶红了。
叶红的醋意半真半假。
半真。
是因为每个女人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调戏’、‘欺负’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没有能够不吃醋的。就像是那个著名的谁谁谁,就曾经曰过,‘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可能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
半假。
是因为心眼七窍玲珑的叶红知道,这个大萝莉和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何清浅不同。这个大萝莉对于自己并没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