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夹枪带棍说得上官洛寒和上宫内野愤怒不止,论毒舌,论颠倒是非的能力,羽宫墨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连费厉都觉得羽宫墨嘴巴真有够毒的。睍莼璩晓
上官洛寒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被他倒打一耙,心里着实恼怒,但是又不能把他这么样,不然众目睽睽之下,那岂不是被人看到恼羞成怒,间接承认了他和上宫内野有关系了吗?
上官洛寒拳头握的发白,才能忍住没上去给他一拳,叫来一名警官上来给他们三人座笔录,另外叫人靠近上宫内野要带他们下来检查。
码头,依然警笛轰鸣,非常的锐利。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可无奈,就算知道又能怎么办?没有证据根本就抓不到羽宫墨一点把柄,军火交易除非你人赃并获,你才铁证如山,否则都是枉然。
羽宫墨说他打算出海赏月,码头还停着他的私人游艇,你明知道他说谎,但你根本就没办法起诉他,人家出海赏月正巧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够倒霉了,你不能把人家和军火交易给联合在一起啊!
就好比街上生命案,他最多就是目击者,你不能说他是凶手,是吧?
有两名警官过来,一人一边的上官洛寒耳边说了点什么,上官洛寒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羽宫墨心中冷冷地笑,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他做梦呢。
他猜得出,这两警官是来告诉上官洛寒没找到证据的,看见一贯狂肆桀骜的上官洛寒扑克脸阴鸷起来,他一时心情大好,心情无比的舒畅。
上宫内野冷笑,“好手段,舍车保帅,真是令人惊奇,只不过,今天损失那么多,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你的部下交代。”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这点东西,在眼里是单大货,但这些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哎,做人眼光还是放长远点好,不要以为磨了刀,就可以把别人当枪使,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这些恐怖分下如此张狂,你该下地狱。”羽宫墨冷笑。
费厉黑线,老大,你能不能那么嚣张啊!看把人气得。不过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啧啧啧……他真是自愧不如,看来已经得跟墨少多学学,这样行事肯定省了不少事。
上宫内野冷冷一笑,“棋高一着,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后。”
羽宫墨回他一记冷笑,“我还能棋高一着,你呢?黔驴技穷了吧?你现在不过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若再敢玩花样,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是个人物,刚刚一副鼻子快要气歪的神情,而在竟然那么快就敢和他叫嚣,不知道该说他太过于自信,还是该说他的定力该死的好?
“那我们就走着瞧,希望你以后不会哭着求我。”上宫内野的笑容有一种诡谲的变态。
衣兜里的拳头蓦然拽紧,羽宫墨冷冷地笑着,“上宫内野,你果然黔驴技穷了,连心理战术都要玩了,这一招,本少早就玩腻了,你省省吧。”
黔驴技穷?哼,等一会儿,他就知道慌张了。
羽宫墨啊羽宫墨,有了弱点的人,最好别逞强,因为你输不起,他孑然一身,输了,也就一个人,而他,输了,则是一家人,大家的筹码不一样。
也就注定了,结局不一样。
费厉在一旁静默着,上官洛寒刚要走了过来,忽然听到,对面检查的人,大声的报告,“队长,他们非法携带枪支。”
话音刚落,他们已经被上宫内野的人一枪爆了头。
顿时,枪声四起,羽宫墨冷冷的看着被火力包围的上宫内野,好像在看一具尸体。
而上宫内野一点也不慌,周围的忍者,围成一个圈,把他护在中心,保护着他走进船舱,上宫内野从容的的走进去,丝毫不受周围枪林子弹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