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很喜欢和她过不去,老是气的那人吹鼻子瞪眼,看她干着急的样,我真想去戳破那气鼓鼓的脸颊。
师傅煮了她的‘能屈能伸’,看她受伤的小模样,让我不忍想要安慰她,她要的居然是一个安慰吻。
“要是是一个温柔的女孩的话,这时候应该默默的献上一个吻吧~”
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随口一说,但我还是那么做了。
唇瓣相依,柔软细嫩,初次的亲吻让我忐忑,紧张,羞涩,以及甜蜜,甜的让我有点眩晕。
可她不同与我,她是呆若木鸡,傻在那儿。
我在心里暗嗔了她一句‘呆子’,背着她抚摸着唇上残留的温柔触感含笑就寝
那夜后,她开始变了。
变的对我闪躲,但我能看见她看我的眼神开始带着欲了,曾经不喜别人这样看我,可现在,她的眼神让我暗喜。
我早也给了她暗示,我不在自称‘本宫’,她也成了‘夫君’。
就连芸儿也看出我对她起了很大变化,她好似未不知,还和我纠结了这下。
哎~和她姓氏一样,是根木头,恼人的很
接下来的一个夜里,想到她对我的闪躲与木讷,我气不过的在她鼻子上一拧,结果拧醒了她
她倒吸一口凉气后,小心翼翼的抽出她枕在我颈下的手臂,朝里面退了几步。
突然的空落让我很不自在,没想到我竟开始依赖她温暖的环抱,好在这冤家嗜睡,没多久,又睡着滚了回来。
嗯,真乖。
在入睡前,我也想清楚了,反正日后日子还很漫长,我就慢慢等她醒悟,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对我也不似以往那么单纯。
果不久,温耀祖的到来刺激了这家伙。
‘公主大人,我很高兴认识你’
‘公主大人,我现在喜欢上你呢’
‘公主大人,你为什么招我为驸马呢?’
从她进殿时,我就从浅眠中醒来,她每字每句都清晰落在我耳中,尤其是听到她对我说到‘公主大人,我现在喜欢上你呢’。
这句话让我的心漏掉一拍,连带身子也颤了颤,发丝就这样滑落在颈间。有些酥痒,这贴心的冤家就抬手给我捋了捋发丝,我正想趁伺机醒来,谁料到,唇上迎来柔软的触碰。
坏东西!居然还会偷香!
不过她唇上生涩的吻让我很满意,至少说明这曾看过不少女子身子的冤家未与他人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唇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实在招架不在,嘤咛一声得以喘息。
这冤家吓的即可抽回了唇,想要逃离
木凡乐,你以为你还逃的掉吗?
“偷香窃玉的小淫贼现下是犯案离开吗!’”
‘咚’的一声吓的她软了腿。
我连忙将她扶了起来,生怕她伤了,看着她胆怯模样,我为自己惋惜一叹,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胆小的家伙。
论风姿卓越,她比不上夜霜。
论谦和俊朗,比不上温耀祖。
论排忧解难,比不上语怜。
但论贤惠贴心···好吧,这柔弱的家伙完胜与他人。至少那按摩的手艺我很受用。
好在这冤家在这天终于向我袒露了心生,也给我种下另一个隐忧。
那便是她一直想要回到属于她的故乡。
这实乃也是人之常情,她的呓语,她的低泣都能看出她是如何的想念她的家人,若真有一日我也愿随她一起离去。
可她从何而来,我一直没追查出,我也似乎觉得我永远到不了她的家乡。
终归,我还是知道她的来历,平行的另一时空吗?
我隐隐不安,她像是我手中的流沙,不管我如何使劲的想要抓住,她都随时会从我指缝中溜走,这怅然若失的感觉的很不好。
凡乐,我相信你对我的‘两不离’的承诺,可,这远远不够。
我怕她向当初那样突然的闯入我的世界,又忽然的人间蒸发。所以,我借语怜招找入幕之宾的机会,让她对我完全果决的不离不弃。
记得你曾经在婚夜里褒奖过我穿红妆俊俏,那夜我便身着一身让你移不开眼。
记得你曾经在楼里看清绾一舞出神赞叹,那夜我歌舞一曲要你为我倾倒。
我以‘相思’为题,将你饶进我为你铺下的陷阱,故意让你看见我身处不易,让你心生怜悯。
你也如愿的掉进这个我的算计中。
情~欲因爱而衍生,灵肉的交融让你我迷失。
你伏在我身上初次进入时,我能感觉我找了一个女人的天生寻找的归属感。
感受你疼惜的颤抖,我轻轻圈住你的颈脖,在你耳边嘤咛,给你鼓励。
傻夫君,没关系,破身是很疼,可我心在笑,我很愿意。
溢满的安心,依赖,和甜蜜。
那夜看着你安宁睡颜,手指勾画着你眉,
我暗暗发誓,凡乐,别担心外面血雨腥风,有我在,我会护你一生安好。
讽刺的是,这样平淡恬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就出了事。
师傅知道母后去世的真相,急于找父皇报仇。
皇兄曾说,比起父皇和母后,师傅更想是为人母者,不管我们兄妹出了何事,她都会拼尽全力的相助。
我点头承认。
这样玩世不恭的师傅本应该逍遥江湖中快意人生,可她却与倾心上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母后,柳云嫣。
也不该这么说,先皇当年早有意将柳家女儿许给其中一个皇子,只是母后未有挣扎的选择了父皇。
母后不是一个寻常的官宦小姐,无论手段和智谋以及克制住将心中人留在身边的耐力,都远胜与我。
我的智谋,我的音律,我的满腹经纶,我的步步为营都是在在人后看不见时刻苦的学,这些她天生生有,可我不妒忌羡慕。
因为我有凡乐,她失了师傅。
母后的理想我不愿多谈,但我猜测她在师傅拭泪离去后那些年定非常后悔,否则也不会‘卿君一世,梦绕一生’为我命名。
可越是护着,父皇就越想除之而后快,同样,也将无辜的凡乐卷入了他们剪不断的恩怨中。
许是因我的容颜与母后有几分相似,父皇对我多少有些顾忌,那夜他遇刺留下她深谈告之她师傅宵想母后的事,实则是给我们一个暗示。
他知晓她女儿身了。
给她免罪金牌应是要威胁且感恩与他,让她识时务的离开。
出乎父皇与我意料的是,这面金牌她用在了杜之恒身上,那个我曾假意给她编排的远亲,到最后却是她至亲的人。
得知杜之恒被判了斩首,她心急如焚,想要杜之恒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永远的离开大晋。
那时,我留在皇宫牵制父皇,她带着杜之恒朝她当初迷失的林子逃亡。
天道自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