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宫院,缓缓驶到宫门口,等待着守宫侍卫检查。睍莼璩晓
“容月?”一道清朗的嗓音在马车身后响起。
容月听到唤声,回头,见到来人,忙恭敬唤道:“见过太子殿下!”
公西冉夏领着侍卫驭着骏马从百名奴国士兵面前经过,余过扫过他们脸上的‘奴’印,不由自主的向四周巡视一圈,没有见到日思夜想的身影,星目一眯,最后,落在马车上:“皇叔祖在里面?”
“是的!辂”
坐在车里的即墨斓挑起车帘,邪魅一笑:“太子殿下是要出宫?”
公西冉夏淡淡扫过即墨斓的魅容,看向露出帘外,不属于即墨斓身上衣袍的紫色衣裙,眉头随着蹙紧,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时,守宫侍卫突然喊道:“放行!姊”
“太子殿下,本王先行一步!”即墨斓含笑放下车帘坐回原位。
绛颜在他放下车帘的瞬间,目光瞥到马车外的俊毅的面容,眉心一拧,眼底露出复杂的神色。
每次看到公西冉夏的面容就会想到现代的冉夏,也不知道冉夏现在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她晕倒在自家房里,而且,三年多过去了,也不知道冉夏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找新的搭挡?
“怎么了?”
即墨斓察觉到她的失神,目光直望着帐帘发呆,以她所坐的方向,应该有看到公西冉夏,难道是为他失神?
绛颜拉回思绪,揉了揉额穴,眉宇间露出一丝疲惫:“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
日后,若与公西冉夏为敌,她能不能对着他这张面容下狠手?
绛颜心底突然有些犹豫了!
即墨斓微微眯起凤眸:“该不会是与公西冉夏有关?”
他可没有忘记过绛颜与公西冉夏曾在竹泉里有过非常亲密的举动。
当时,绛颜虽然是捉弄公西冉夏,可是,她看公西冉夏的时候,似乎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目光参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绛颜不知如何与即墨斓说明她对公西冉夏的感情,她只不过是借着那张脸思念以前的人罢了。
若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一起时候,她还能漠视这一切,给予冷漠对待,可若单独一起的时候,心里就会挂记着现代的事情。
“他.....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即墨斓静静凝视着绛颜,她的目光有些飘渺,神情有些恍惚,就像是在回忆着遥远记忆,也像在思念着一个不存在的人。
他没有出声出声,安静等待着她的接下来的话。
“也只有脸相似而已,性子完全相反!”
绛颜想到冉夏痞痞的模样,就忍不住好笑出声。
每次任务的时候,气氛明明十分紧张,他却不忘逗她一笑,哪怕两人命悬一线之上,他还能谈笑风生,丝毫不像在出任务,两人就好似正在拍电影,被敌人打死了,还能在导演卡了之后爬起来。
跟他在一起,真的很轻松,哪怕真的死去,恐怕也是笑着闭上双眼!
“他不仅是朋友,还是我的半个师傅,有时候,更觉得像亲人!”
绛颜唇角挂着微微一笑,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现代的家人、朋友,甚至还想过要不要一头撞到墙上,把魂魄撞出身体之外,然后,去寻找回家的路。
当然,这些不可能发生的,
现今,这里都还有她无法割舍的东西。
绛颜拉回思绪,对上即墨斓含着醋味眼眸,一脸小媳妇委屈的模样,像在控告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想另一个男人。
她好笑出声,朝他张开双手:“过来,让绛爷好好疼你!”
即墨斓没有靠过去,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紧紧圈住:“你突然会武功,是不是就是他偷偷教你的?”
绛颜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没有纠正,轻轻应道:“算是吧!”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他云游四海了!”绛颜想了想:“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找到心爱的女子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