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投射到光明圣城的城楼上,巨大的光明女神像散发出洁白而又神圣的光辉,熠熠生辉。
这座光明女神像是耗费了光明教会十几年的时间,消耗了无可估量的人力物力才建造起来的。
数百名技术娴熟的工匠耗费毕生的心血,将这座光明神圣的神像伫立在城楼上方,伟大而又庄重。
穿戴着银色铠甲的士兵正站在城楼上执勤,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银光闪闪的广汇理,璀璨夺目。
距离侯赛因率军离开光明圣城已经有六天的时间了,这几天内光明圣城显得十分的平静,波澜不惊。
光明主教们希望召开会议详细的进行后续的讨论,做好充分的准备,然而阿方索并不参与会议。
他每天都站在钟楼上平静的看向远方,三天前侯赛因就已经抵达了圣谕河,并且与敌人展开了激战。
现在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并不清楚圣谕河那边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不少人都为此焦头烂额。
“阿方索大人,您就这样沉得住气吗?这次侯赛因大人率领的可是我们光明教会的精锐,这次他要是失败的话,接二连三受挫的我们,士气将遭受到沉重的打击,信仰之力也会衰落下去,情况可就危险了。”
在阿方索的身后,作为光明神官的塞格斯焦虑不安的询问着,虽说现在光明圣城看起来还风平浪静。
可是他十分清楚暗地里已经有许多不安的声音,这可是光明圣城三十多年以来面临的最大的危机。
那些稍微上了岁数的人,脑海里自然而然就联想起三十多年前的遭遇,那个时候的情况比起现在还要糟糕,黑压压如同潮水一样的军队兵临城下,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年策马扬鞭,兵锋直指这座神圣的城市。
如果不是最后他们主动撤退,恐怕在这片土地上就不会再有光明教会存在了,如今虽然动静远远比不上当年,可是却已经有了燎原的苗头,加上接连打了两场败仗,这就让人们对此忧心不已,怕重蹈覆辙。
“塞格斯阁下,我明白您的担忧,但是您要相信侯赛因大人他是被光明女神选中的人,他有着最纯净的灵魂,能够在光明女神的指引下将敌人彻底击溃,胜利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送到这里来的,不会太久。”
阿方索平静的回应塞格斯的忧虑,对于侯赛因他有着很高的信心,哪怕这种信心来源于深沉的恐惧。
即便那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可是他所做的那些事情连阿方索都感到头皮发麻,那可是个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绝对不能释放出来的野兽,如果说光明的秩序是建立在光明女神的仁慈与利剑上边的话。
那么侯赛因毫无疑问就是这柄利刃,他能够以最强悍的姿态出现在最致命的位置,并且捅出凶悍一刀。
无论是怎样的敌人都将倒在他那沾满鲜血的圣剑之下,阿方索他很清楚,他要做的事情唯有等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