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们每个人,都特别会问为什么。”我冷冷回答:“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行吗?”
被我这么一说,王雅卓低下了头,犹豫了好一会,王雅卓才求我,让我帮着她联系一下王鉴明。王雅卓说,王鉴明现在在港区,和罗峰有合作,所以至少罗峰是可以联系上王鉴明的。见王雅卓一副忧心的模样。我同意了。
我给罗峰打了个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了王雅卓。
王雅卓在病房外面跟罗峰交谈,我进了病房陪小鬼。小鬼也不需要再输药水了,她正活蹦乱跳的时候,医生进来了。医生也满脸为难,他说医院人满为患,实在没有办法再把病房留给我们用。
这次,我没有办法再说服医生,争取了一番,医生终于同意我们等明天再搬出去。王雅卓回来之后,我问她有没有办法联系上王鉴明,王雅卓摇了摇头,说他让罗峰给王鉴明打了电话,王鉴明的确是接了。
但是,罗峰跟王鉴明说。王雅卓找他的时候,王鉴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王雅卓说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王鉴明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跟她说。我心里有了推测,只是却不敢告诉王雅卓。
看来这次,王鉴明真的凶多吉少,一般人,知道自己有危险,肯定会尽可能和自己最亲的人多接触,王鉴明的行为却完全相反。恐怕,王鉴明是想让王雅卓挂念他,万一王鉴明真的死了。生前没有和王雅卓多说话的事,肯定会成为王雅卓心里最大的遗憾。
那个时候,就算王雅卓再不情愿,也会好好完成王鉴明的嘱托,完全接受和管理王鉴明的所有产业。上次和王雅卓吵架,已经是好几天的事了,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感觉王鉴明的嘱托,也有猫腻。
王鉴明要求王雅卓暂时不要洗白产业,也不要动那些贩毒的路线基础,至少要撑两年,这就是问题所在。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些路线,可能有问题,或许,那些路线不止用来从事贩毒,也被用在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上。
否则王鉴明不会让自己的孙女冒着被捕的危险,去保护那些路线。
熬过一个晚上,罗峰说王鉴明还是没有行动。所有的人都蓄势待发,全在等王鉴明的一句话,只是王鉴明不知道在想什么,迟迟没有行动。第二天,江军又到了医院里,我跟他说我们要离开医院了。
我请求江军给我们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江军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他回答我:“就住在警局的临时休息室里吧,先住一段时间,省的盯上你的那些人,危险到你的安全。”
这的确是最好的安排了,我问江军是不是回去问了王鑫。他点了点头。
我又问他王鑫有没有告诉他,江军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你也别问了,反正我不会再问你这些问题了。”
江军是开着警车来的,他把我们都接到了警局,王雅卓和小鬼都住在警局里,我就彻底放下心来了。安顿好王雅卓和小鬼,江军把我带到了办公室,他要和我商量案子的事情。虽然我不是侦查人员,但是因为王鑫的叮嘱,江军也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他对养父王鑫说的话,深信不疑。
他觉得,我一定可以给警方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
苗疆女人家乡当地的警方,已经把调查结果传了回来。江军说,这次调查,意义重大,警方得到了很多新的线索。
在二十多年前,苗疆女人在当地,名声很高,可以说,当地笃信蛊术的村民,全部都对苗疆女人非常尊敬。关于苗疆女人给自己下嫁蛊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大家都认为,苗疆女人就是最懂苗疆蛊术的人。
这种尊敬,在苗疆女人结婚后,瞬间瓦解。当地有很多人甚至痛骂苗疆女人,说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苗疆自古传承下来的蛊术,这对笃信蛊术的人来说,是非常大的亵渎。出于对苗疆女人蛊术忌惮,并没有人明面上侮辱苗疆女人,这些话,都是在私底下说的。
据当地的苗疆少数民族居民说,苗疆女人不顾众人的反对,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后来还生了两个女儿。苗疆女人并没有就此放弃蛊术,按照苗疆人的说法,失去童子身的女人,没有办法把蛊术集大成,但是还是可以继续使用蛊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