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次有点不依不饶的架势,我只好轻声安慰道:“启盛宝宝乖哦,等公公出来了,到时候我勾引你,你那家伙不就有用武之地了嘛。”
霍启盛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眼神立马变得闪闪发光:“你……你刚刚叫我爸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思绪放空,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于是红着脸面支支吾吾的狡辩道:“我就说等九爷出来了之后啊……”
我虽然很快的就否认,但是霍启盛其实早就听见了,他的目光瞬间温柔的好像能挤出水来一般,就这样看着我,看着我,渐渐的变得像今夜的夜色一般的沉,一般的魅惑。他的吻如同一片羽毛一样的悄悄落在我的脸颊上,随即,那羽毛尖沿着我的皮肤上一路的轻轻扫荡,痒的我情不自禁勾起了腰肢,与他的炙烫地点,紧紧贴合。
我终于还是在他的耐心指教下,直接缴械投降,那一刻,鸡皮疙瘩一粒粒饱满的站起,毛孔一片片扩张往外出着热气,随着霍启盛律动着身体,他的汗液撒落下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随即惊涛骇浪,蚀骨销魂,他低而沉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荡,稳而健的身体卖力的研磨,我勾紧了他的腰肢,在山与海的碰撞间,颤抖着搁浅,浑身被被幸福的感觉吞没。
我们折腾到了半夜,或许是霍启盛憋的太久了,恨不得一次吃饱,想把这五年的份都给算上一般,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直到他看到我的体力已经明显跟不上,并且早已经被满足的样子,他才恋恋不舍的结束战斗,随即长呵一口气,叹道:“老婆,我真是爱死你这个西了。”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烫,用力推他的身子:“赶紧出来,我要去洗洗了。”
“不要出来,在里面热乎。”
他说完,没脸没皮的把我身子往怀里一揽,又霸道又智障的说道:“要洗明天明天再洗,这辈子,我霍启盛要为你精尽人亡……”
是谁说这玩意有助睡眠来着,根本就是骗!人!的!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腰都疼的快要支撑不起来,可霍启盛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精神状态出奇的好。早上洗澡的时候还心情特别好的吹着口哨唱着小曲,还扬言要把我往浴缸里面扔,和他一起洗一个鸳鸯浴,硬是被我给强行反抗而制止了。白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这要是和你这个满脑子精虫的人一起洗,接下来肯定又会发生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等到再想办正事的时候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给我们整理凌乱的床铺,我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这感觉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切,现在只要按下播放键就能在阿姨眼前上映似的。阿姨虽然不会明说,但她肯定心中有数,一想到这里,我就更羞了。
阿姨把要洗的东西装到框子里面拿了下去,我在不经意间摸摸耳朵,突然发现上面的耳环已经不见了。想着可能是包裹在了床单里面,于是便想去翻翻在不在阿姨刚刚拿走的框子里。
等我下了楼梯,正准备叫阿姨的名字,却发现悦悦她就站在楼下,而且手里面还抱着阿姨刚刚抱下去的筐子。耳边还传来霍启盛淋浴的淅沥沥声,干干的看着这一幕的我,真的是要有多尴尬就有多么的尴尬。
昨天悦悦把我的车子给借走了,因为她要带着安安和小雅一起出去玩,说是今天早上给我开过来。我们约定的时间也的确就是这会儿,可是因为往常霍启盛因为白天事情多这时候早就已经走了,而我也不会睡的这么晚,以至于让悦悦撞到个正着。
但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谁知道我昨天晚上怎么就没能把持住霍启盛的色诱,上了他的贼船,还偏偏忘记了悦悦要来这个事呢?
我现在尽量的佯装镇静,只希望悦悦不要发现床单上的异样。
“姐,你才收拾好呀,衣服都没换呢,我都把安安和小雅送去上学了。”
她举举手里的衣服篮子,对我说:“刘姨的肠胃炎犯了,去了洗手间,刚好我碰到了,就帮她把活揽下了,你快去换衣服吧,我把这些送去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