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按他的说法只是一天,但是每多一小时都可能是生存的希望,现在多了整整一天,我又怎么能不在心中窃喜,
男人离开的速度很快,铁门再次被关上,空间里又只剩下从铁门缝隙漏进来的那一点点像是施舍的光亮,
不过这也足够了,
我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
刚刚男人在滔滔不绝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打量周围,这个仓库里满满地都是箱子,不过有几款没来得及收拾装箱的,证明了这大概是一个女装店的仓库,
估计连那个死面瘫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旁边的箱子下面压了柄有些生锈的小刀,大约是原来用来拆箱子的,钝了之后随手一扔没有在意,却被压在了箱子底,成了我此刻最后的救命稻草,
好在位置离我不远,否则到了晚上天一黑,这仅剩一点的光芒也不剩,我怎么也完不成计划了,
一点点的向着目标移动,我挪了过去,用牙咬住露出来的柄,顿时一股铁锈的腥味和灰尘弥漫在嘴里,我却顾不得吐出来了,
艰辛的咬住后半段,用尽心力往外拉,好半天之后我感觉自己门牙都有着酸疼,再这样下去我的牙都要全部松动了才终于拽了出来,
嘴里叼着小刀,可惜我的双手被反绑着,怎么样才能接住了这把刀呢,我又犯了愁,最后衡量在三,我又把小刀吐在地上,记好位置后转过身摸索起来,
摸到了一手尘土和泥之后我终于成功的拿到了小刀,推出来之后我果断的开始尝试怎样才能更加方便的割到绳子,
可是这样反手用刀根本使不上劲,刀又钝的气人,刀身上全是绣,与其说我是在割绳子,不如说我是在磨绳子来的更加贴切一些,
好在这会我坚信男人没那么快回来,倒是有耐心的很,磨几下之后手酸了,就歇一会再接着努力奋斗,就这样停停磨磨,
面对绳子不给力,面对皮肤到是暴力的很,很快皮肤就传来隐隐的痛感,手背上似乎被划了不少的口子,
母亲说过我对破伤风针过敏,这一下被这种满是细菌锈斑的刀划破了也不知道见没见血,要是我千辛万苦的从这里逃出去结果却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死法,那岂不是太冤了,
大冷的天我硬是给折腾出了一身臭汗,还没办法自己擦去,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自从认识岳恒之后,我的人生就像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精彩刺激,
只是我胆子小,刺激的事,能不能不要再发生在我身上了啊,我在心里抹着泪,手上的动作还依然一刻不停的完成着,
很快我想出了一个新主意,把刀插在两个箱子中间固定好,而我用手从上往下的磨绳子,这么一来终于可以使上劲了,绳子的破损程度果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等我彻底把手解放出来地时候天已经又快黑了,空间里的亮光变的极少,我也我也有些急躁,活动了一下手腕变抓起刀开始磨脚上的绳子,
看来这人不是什么细心的主,好在这一点他疏忽了,不然我还真不能保证自己有这样的发现,别看这只是一把被遗弃的破刀,关键时刻也可以帮我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