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是最美丽的,在南匪凉的认知中锦瑟就是如此,他曾经看过她拉小提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所以在那之后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锦瑟是在一边认真学习着,偶尔看着一边悠闲的南匪凉,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拍着自己,她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的。
南匪凉嘴角微微勾着就那么懒散靠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发模样。
很气人吧!
锦瑟觉得出钱很不错,为什么她要出苦力?
她放下手中的工作朝着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微微凉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们换换,我出钱你来做。”
南匪凉依旧是笑,摇摇头,“做点事情觉得委屈了?”
“谈不上委屈,我也不差钱,苦力的事情为什么我一个人做?”虽然不承认委屈,可是包含怒气的话语还是有点那个味道。
淡淡的,娇嗔的怒气,听着非常舒服。
南匪凉喜欢她这般和自己说话,他盯着她的五官,好像有点小小的不开心,虽然不是丰富的表情但还是很好看。
“抱怨我什么都不做?”
“知道就好。”她凉凉的说着,“你要一起做,不然就没什么意义。”
“你这是在邀请我?”他依旧是懒懒散散的,那种儒雅的气质加上痞痞的气息让人又恨又烦。
锦瑟今天被他气了好多回,看来决定果真是一个错误。
锦瑟冷了脸转身不在理他,可是才转身身后的男人楼住她。
身后是炙热的胸膛,她的背就紧紧的贴着,锦瑟怔住一动不动。
“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摆脸色,还真是难哄的女人。”他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锦瑟静静的,她是不爱气的也不爱使小脾气的,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爱使小性子,以前如此现在亦是。
“我没让你哄。”她凉凉的说着,想要挣扎开可是男人就是不松手,“松开!”
“你都气了我能松开?让我哄哄你!”
“不需要。”
“不需要我哄还是需要其他方式?”
锦瑟觉得无法和他沟通,她说不需要是根本不用哄,她根本就没气。
“我没气,你松开好不好。”
南匪凉笑笑,舍不得松开但动作还是松了一下,“你不气就好。”
锦瑟得到了自由转身看着她,眸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掠过几分冰凉,“南匪凉你在这样和我动手动脚就不要怪我。”
这是第几次了?
他的靠近让她不安彷徨,她拒绝了可是他一次比一次厚颜无耻,在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还能发生什么。
南匪凉看着她不语,他知道自己的靠近让她感觉到难受了,他可以控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她身体本能的就无法控制。
“锦瑟。”南匪凉唤着她的名字,“如果再有下一次你打我,但是你再生气闹脾气我就还有这招,到你不气为止。”
“你……”锦瑟被赌的哑口无言,好一会才开口,“我是陆无端的妻子,你这样做太不合适。”
南匪凉听着这话便是冷了,那种淡薄带着一丝无情,“也是,你是他的妻子。”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真实的情况就摆在眼前,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写照着。
但是如果她不是呢?她不再是那人的妻子,他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两个人从作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南匪凉提议带着锦瑟去吃东西自然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锦瑟喜欢吃清淡的东西,南匪凉就带着她来吃清淡可口的东西,尤其这家的清蒸鱼在好吃不过来。
锦瑟吃第一口的时候就被美味吸引了,看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喜欢,南匪凉满意笑笑,他给她夹菜也帮她把鱼刺给挑了,让她吃的时候不用担心卡到。
他一直都熟悉她的口味的,这些年也没什么变化,他喜欢这样的她。
“你要是喜欢吃明天再来。”
“不了。”锦瑟淡淡的说着。
“不是很喜欢吃,为什么不来?”
锦瑟放下筷子擦了一下嘴看着他,“明天我约了幼嘉,晚饭和她一起吃。”
上次见到幼嘉还是在夜魂阁,她好像在办案子,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
南匪凉点点头,他记得她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谈幼嘉。
“和朋友吃饭重要,那自己小心点。”
锦瑟看着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不过和一个朋友吃饭也要小心一点?
懒懒的锦瑟也没理他。
晚上的时候锦瑟没回家而是来到大院,她买了新鲜的水果来看爷爷。
来的时候爷爷没在,问了之后才知道爷爷去了隔壁陈伯家里下棋去了,锦瑟觉得无趣,就在院子里荡着秋千。
这个秋千是她小时候二叔做的,她和青青一起玩的,随着她们长大就很少玩了,但是秋千还是存在的。
她荡着懒懒散散的,闭着眼睛享受此时的一切,虽然有点凉了,可是依旧是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