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醉了,打个酒嗝就说我醉了?”我推搡了一下邵逾朗,发现一用力眼前的一切就有点晃,哎,好像是有一点醉了。
“行了,你真该去照照镜子,脸都红成那样了,眼神也在飘。”邵逾朗的手穿过我的腋下,一俯身就把我抱了起来。
“哎哎哎,动作慢点,晕。”我闭起眼睛想减缓一下不适。
“切,还说没醉,我看出来了,你酒量是真的不行。”
一旁的邵祯霏凑了过来:“哥,她没事吧?”
“没事,你回房间吧。”
“哥,祝福睡着了吗,要不还是让她住我那吧,万一晚上有事我好照应一下。”
“照应?呵呵。”邵逾朗似乎笑了一下,“你昨晚不会真没听见我房间的动静吧?”
我虽然闭着眼,可耳朵还在,就听见邵祯霏惊讶地“啊”了一声。
这话说得我整张脸都烧起来了,邵祯霏的房间就在隔壁,老房子隔音差,昨晚上那闹腾的,再经邵逾朗这一点拨,谁都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想着我酒也醒了大半,幸好脸本来就红的,否则真是没脸见人了。
邵逾朗继续在那添油加醋:“卫零刚才说的离家出走,指的是这个家。”
“……”
“她可不是第一次在这儿过夜。”
“哥,你这次对祝福是认真的?”
“是啊。”
“有多认真?”邵祯霏较真道。
“将来她就是你法律关系上的嫂子,她以后要给我们老邵家传宗接代。”
“……可爸。”
“嘘!”邵逾朗突然打断了邵祯霏的话,“我刚才的话你千万不要和他说!”
“……好。你快上楼吧,祝福这么睡过去了该着凉了。”
邵逾朗抱着我上了楼,我只能假装自己真的醉得睡着了。
后背着了床,我就假装呢喃一声,翻身想睡了,可床铺紧接着往下压了压,我被翻了过来,成个大字形瘫着,然后,我就感到邵逾朗在细细索索地脱我的衣服,我吓得都出冷汗了,难不成邵逾朗要迷千啊,昨天折腾了半夜,这个老狐狸这么快就恢复体力了?!可我下面还酸胀着呢!不但下面没恢复,腰、腿、脖子,浑身都疼啊!不要啊!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装作醒来,不行不行,醒来了也难逃他的魔掌!
正在我做思想斗争时,两腿已经被掰开了,下面凉飕飕的,底裤什么时候被扒了都不知道。
“啧啧啧,昨晚是猛了点,好像都有点肿了。”
邵逾朗说着,居然拿手来碰,我再也屏不住了,双腿一合,翻个身,就连头带身子地往被子里钻。
邵逾朗从背后扑过来,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嘴唇贴着耳根哈气:“哼哼,早和你说了,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装睡。”
我像个蚯蚓似的扭动身子,嘴里哀求道:“邵逾朗,你今天放过我吧,我疼着呢。”
邵逾朗猛地搂紧我,低吼了声:“别动!”
我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可慢慢地,脊梁骨上就感到了一丝异样,随着被顶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脸也不由烧起来了,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
“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可你看你做得好事,没事撩我干嘛?”
邵逾朗沉重的呼吸吐在我脖子上,痒得不行,我不由又扭动了一下:“我没有。”
“别动了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撩,你丫不知道自己贴着我磨蹭会起火啊。”邵逾朗两个手死死圈着我,“我不管,你得负责帮我泻火。”
“啊,啊,那个,那个……”我动弹不得,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都开始接近沸点了,“要不,要不,你去洗手间……”
“老子不干!”邵逾朗赌气道。
“那,那,那要不我用手。”
邵逾朗沉默了几秒,然后在我耳边黠笑一声:“比起手我更想你用……”
“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