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拳头,慢慢站起来,向台上移动。邵逾朗和我对视着,表情没什么波动,仿佛料到我会按耐不住。
待我走近时,邵逾朗盯着我的脸孔越发深情款款,我伸手把他的话筒拿了下来,邵逾朗的歌声戛然而止,我俯身贴抱住他的胸膛。
邵逾朗像抚摸小狗似的撸着我的头发:“福宝,朗哥哥唱歌好听吗?”
我点点头:“好听。”
邵逾朗俯下头来,勾起食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后笑盈盈地看着我,道:“在我耳朵里没你叫起来好听。”
我脸“噴”一下火山爆发了,幸好灯光暗,看不出来,但是料想我的表情肯定是古怪的不得了。
邵逾朗眯起眼睛,用嘴唇摩擦着我的嘴角,吐出的热气更是让我火上浇油:“这回我可没勾你,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哦。”
我不自在地伏到他的颈窝里把脸埋起来:“谁说你没勾我,你用声音勾我。”
邵逾朗哈哈大笑起来,我听到他胸腔里闷闷的声音,觉得是那么亲切舒服,我偷偷深吸口气,邵逾朗夏天洗澡特别勤快,基本外出一次回来就要冲一把,所以尽管刚才打了保龄球出了汗,但是完全没有那种酸臭的味道,反而闻起来带着淡淡的皂香,但又不完全是,总之有股我说不上来的好闻味道。
我继续吸了几口,邵逾朗突然也贴到我的颈窝里,戏谑地笑道:“宝贝儿,你男人的味道这么好闻吗?”
我一下闭紧眼睛,羞得不行,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颈窝里湿漉漉地一下,我浑身一抖,连忙说:“别在脖子上弄出印子。”
大夏天的根本没法遮挡,围个丝巾又像是欲盖弥彰,所以邵逾朗一弄我脖子,我就会提醒他。
“好吧,那我就舔舔。”说完,邵逾朗真的和狗舔骨头似的,肆无忌惮开始对我脖子进行大面积地舔舐。
我有点受不了了,一是黏糊,二是痒,于是伸手推他,邵逾朗搁在吧凳横档上的腿放下了,然后把我拉到他两腿间,一手搂着腰,一手强势地扳着我的头靠在他肩上,然后越发卖力夏流地舔开了。
我推他的手被他压在我俩之间,完全使不上力气。
“朗哥哥,你别这样。”我求饶道。
“媳妇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先撩我的,我被撩起来了,你又想喊停,不带这么玩儿的。”
我竟然被噎得哑口无言。
邵逾朗见我哑炮了,索性就撩起我的衣服下摆,手伸进去罩上了。
我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他稳如泰山,站着的我却已经脚软地全靠依附于他,那么腻腻歪歪,湿湿嗒嗒,轻喘低吟地折腾到被选歌曲都放完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照例,还是邵逾朗帮我整理好衣服,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拢着我的短发到耳后,声音沙哑地说:“福宝,我怎么爱你都不够,你是我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我一想到马上要离开你,心里就堵得慌,说实话,一开始我并没料到自己对你会如此……”
邵逾朗顿了顿,带着笑意吐出两个字:“沦陷。”
我内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然后一股异样的情绪慢慢扩散开来,其实,我何尝不是没料到自己会对邵逾朗如此沦陷呢,现在,他偶尔一个漫不经心的举动,一个轻佻勾唇的表情,甚至有时候被他直直的眼神注视着,都能让我内心翻腾。
我微微抬起头,伸手摸他的下巴,因为是晚上,我已经能感觉到一点点的毛糙,邵逾朗眼神有点润润地看着我,轻轻用下巴磨我的手心。
我们就这么含情脉脉地彼此看了十几秒,我先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去开:“我们出来太久了,回去吧。”
我听见邵逾朗轻叹口气,无奈道:“你真够煞风景的。”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于是踮起脚尖,往邵逾朗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对你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