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荣时再开口,赫连泽又继续说道。
“我们赫连泽家族的人,子嗣困难,这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了孩子,恨不得将那个怀了孩子的人捧上天去。
虽说我已经和恩恩领证了,但是在我们这样子的家族,还需要了办酒,上了族谱之后,才算是真正地成婚了。
若是等恩恩生完孩再办酒的话,那么我和恩恩承受到的不仅是自己家里的压力,还有整个家族的压力。
倘若不领证还好一些,但是领了证之后,不办酒,不上族谱,族里的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和恩恩给淹死。”
他都能想象到那种场景了。
偏偏他就算是再厉害,再能干,遇到这样子的事情也无可奈何花。
因为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和族人,他总不至于对自己的亲人和族人出手。
既然不能对他们出手,就只能忍受着他们给他和恩恩施加的压力。
这压力太大,他若是自己一个人的话,尚可可以接受,但是多了一个恩恩,特别是恩恩现在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一点也不想恩恩承受压力。
荣时一想,也是。
赫连家族的孩子本来就金贵,就算是一个旁支的的孩子,也比其他人的要金贵,更别说恩恩现在是怀的是赫连家族少族长的孩子,更有可能是未来的族长。
要是让恩恩生完孩子再办酒的话,也太为难赫连泽和恩恩了。
“我想恩恩今年在家里和我们过年。”荣时说,“我们一家四口终于有一次团聚的时候。”
赫连泽又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