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乔知恩问着赫连泽。
她还从来没有被别人画过呢。
“就坐在那里就好了。”赫连泽一边展开画架,放开画纸,一边说着,“选一个你最舒服的资势坐好,要是你觉得累,躺着也没有关系的。”
“可是,”乔知恩有一些迟疑,“可是,这样子,你怎么画?”
虽然她从来没有叫人帮她画过画像,不过,她也知道一些常识。一般画素描的时候,被画的那个人,都是保持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的。
哪里就像赫连泽说的那样,随便怎么坐,甚至躺着都行。
“那是别人。”看出乔知恩在想些什么,赫连泽笑了笑,说,“别人是这样子画的,我却不是。你随便选一个位置坐着就好了。”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看乔知恩,就能将乔知恩给画出来,并且画的很是逼真。
因为乔知恩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了。
只是,他还是想看着乔知恩画,他怕自己会遗忘一些什么。
“好。”听得赫连泽这么说,乔知恩自然不会反驳,干净点头,而后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
赫连泽就开始画起来。
乔知恩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往她这一边看过来,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在这个目光下,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一样。
不过,意识到那个主人是赫连泽,乔知恩忍耐着不适,继续坐着。
赫连泽一看,就发现问题了,说:“恩恩,放轻松一些。只是画一张画像而已,不是上台演讲。”
所以,不需要紧张的。
再者,恩恩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紧张,却是绝对不需要在他的面前紧张,因为,他是她最亲密的人,是与她携手一生的人。
乔知恩点头,放轻松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