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
赫连桑急了，想要去拉住莫笑，但是在看到莫笑那阴沉的脸之后，又不敢，只是站在原地，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笑儿，笑儿。”赫连桑着急地说着，“血缘关系，这哪里说没有瓜葛就没有瓜葛的！我是你妈妈，我十月怀胎生下你，这一点，是永远也不可能改变的。”
莫笑是她血脉的延续，这一点，也不可能改变的，也改变不了的。
再者，她需要莫笑，没有莫笑的话，那她回国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在这一边，至少还有一幢房子住，回到国内，却是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莫笑这会儿，却是轻轻地翘起自己的嘴角，说：“怎么不能改变？你当初给予我什么，我就给回你什么。”
“命，早就在那一年，我已经还给你了。”
那一年，他中了药之后，死命不从，那会儿，周信拿着鞭子，使劲地往他的身上打，赫连桑见状，也不阻拦，甚至还接过鞭子，帮着周信一起打。
那一年，他遍体鳞伤，若不是赫连泽及时赶到，他的命估摸早就没有了。
这还不算小的时候挨打的时候。
所以，赫连桑给他的命，他早就还给赫连桑了。
赫连桑一听，脸色一下子全白了，就连自己的嘴唇，也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终于记起这一切的事情。
“除此之外，”莫笑又说着，“我体内还流着你的血。”
赫连桑一听，苍白的脸上那一双刚才还毫无光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神色也有些激动。
莫笑嗤笑一下，毫不留情打破赫连桑的美梦，“等会，等人过来，我将我体内的血全部都还给你。”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