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袁大驸马本以为有了曲师爷和那封书信,便可以坐实了那田老贼的罪名,名正言顺地将其捉拿查办。
可没曾想非但这姓曲的拒不招供,就连那封书信也突然变成了假的,这让他顿时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受力之处的感觉。
不过袁凡稍一细想,便也明白了其中奥妙,看来那田老贼果然是老奸巨猾,他为怕事机泄露,特意将此信制成了赝品,如此一来,即使将来被别人截获,他也一样可以推得干干净净,丝毫动摇不了老贼的地位。
袁大驸马被狠狠地摆了一道,心里就别提多郁闷了,他真想直接杀上门去,干手净脚地给田家父子一人一颗火球,也省得再和他们斗什么心机。
不过他当然不能这么做,像田静文这种奸臣,如果不将其罪行公之于众而滥用私刑的话,国家公器将从此形同虚设,皇帝的声誉也会毁于一旦,而在田秀儿的心中自己就成了一个冷血的刽子手,这些都是袁凡所不愿见到的结果。
虽然现在他还不能拿老贼怎样,但好在对他们的计划已经基本了解清楚,倒不如将计就计,同样暗中布置一番,等对方露出獠牙的时候再给予迎头一击,将田氏一党彻底铲除。
想到这里,袁凡的心中又重新镇定下来,他也懒得再和这姓曲的费什么口舌,直接一掌又把他拍晕了过去,继续让其在那箱子里呆着了,反正这箱上本来就有几个小孔,也不怕他在里面会被闷死。
“父皇,看来儿臣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扳倒田老贼,恐怕需再费一番周折才行了。”让老丈人空欢喜一场,袁大驸马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哈哈,贤婿无须自责,此次虽然未尽全功,但能够知晓老匹夫的全盘计划,对我们仍是十分有利,贤婿绝对功不可没啊!但就怕此人被擒让田老贼有所警觉,万一他因此提前发难的话倒让我等有措手不及之虞。”
“这点请父皇放心,儿臣早已有所安排,保管那田静文看不出其中的破绽来,其实儿臣此次离京,还有一些别的收获尚未向父皇禀报,事情是这样的……”于是袁凡便将自己先前的一番遭遇有所挑拣地说了出来,而有关修仙者的部分当然全都被他隐去了。
听完袁凡的一番讲述,尤其是听说那田豹已死的消息,赵真皇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好,想不到贤婿这一次离京,居然替朕除去了这个心头大患,实在是好得很啊!哈哈。”
彩宁公主也是听得两眼放光,心里对自己的这位未来夫婿更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