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蛇也真是混帐,简直就是吃软怕强的角儿,看着我没有枪,却专门来找我,我爬上了树,它们竟也往树上爬,真是如影随形,我坐在树丫上,挥着枪托乱砸,砸得那些蛇纷纷往树下掉。麺魗芈伤折腾了一阵,这些蛇怕了,不再爬树,加入了游动的蛇群向我的兄弟们而去。
哇,我轻松了!但我的一干兄弟却手忙脚乱的,一时远距离打击魍魉,一时近距离开打青蛇,上跳下蹿的。
蛇群根本就是视死如归,打倒一批,后面的一批赶忙补上,好像革命死士。我想:它们应该是极不情愿的,但被魍魉逼着,没有办法,只有往前冲,往前冲,就等革命要成功。
这群魍魉好像指挥官一样,手持树枝,“嘻嘻吁吁”,赶着这群青蛇攻击我们。
一条头顶王冠,手腕粗的青蛇“嗖”地往树上蹿来,很快,眼看就要咬住我的脚了,我大惊失色,真是一时疏忽,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赶忙往树顶爬去,同时一只手挥起枪托砸去,却砸空了,打在树干上,震得我虎口发麻,那条蛇更加疯狂了,游动的速度更快了,我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阮成兰抬手一枪,正中蛇头,那家伙滚下树去,顿时成了蛇群的食粮。
魍魉见久攻我们不下,似乎耐不住了,叫声显得烦躁,时而仰天长啸,时而低声长吟,蹦蹦跳跳的,飘忽不定,更夸张的是,飘忽的跨度很大,是人的话根本做不到。
李安的枪法似乎越来越神奇,一发子弹消灭一个魍魉。曾权抡着一个火箭筒专砸青蛇,砸得全身尽是血污。如果有火箭弹真好,炸它们个稀巴烂。小鱼儿和小宝上跳下蹿,歼灭着冒进的对手。阿飞却学我的样,爬到树上去了,居高临下地开枪。
只有阮成兰最沉着,一脸的肃穆,开枪,然后是用枪托猛砸靠拢的青蛇。
我想起了火攻,火烧连营三百里,大叫:“用火攻用火攻,吓退它们。”
话刚落音,阮成兰大叫:“你是胡说八道,刚下了一场大雨,这里的枯枝树叶能引燃吗,即使引燃了,岂不是火烧金三角,引起国际大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