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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留黑木崖养伤,开心就属林小西,郝美花嫁作人夫,他不好意思打扰,现来了林平之,还是个身份比自己低,林小西面对林平之,莫名感到抬头挺胸,一有空就往林平之屋里遛。
林平之感到很为难,身为一个病患,力气没有,还时常疲惫,主要是得养好伤,这点本来不难,东方不败送给他书很有帮助,估摸着五六天也就好了,前提是没有他人干扰,可惜他漏掉了林小西。
林小西从他有力气翻开书籍第一页那一刻起,就开始频繁来找他聊天,林平之也不好打断,再怎么不想承认,林小西名义上也是他师父,而且,他还对方地盘上养伤。
拖了几日,林平之见林小西依旧没有一点自觉,便决定委婉说明,可还没等他行动,某人就看不下去了。
面对林小西不停去骚扰一个男人这件事,东方不败一开始没意,两三天后有点不舒服,五六天后就不乐意了,第七天就果断去林平之屋里将教主夫人拎回屋里好好教育了一番,这才舒坦离开去办公,留下疲惫不堪教主夫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并且以后再不敢去找林平之聊天了。
没了林小西打扰,林平之松了口气,开始养伤,一个星期后,林平之身子已和从前无异,并且感到自己内力加深厚了。
养好伤林平之没闲下来,一刻不敢松懈地练习独孤剑法,却觉得一点进步也没有,还有缩水迹象,明明以前东方不败刚教给他时候不是这样。
林平之越急,就越是拼命练习,是没有效果。
林平之苦着脸站着思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无聊许久又固态萌发教主夫人林小西终是按耐不住,偷偷跑来围观加关心他小徒弟,见到愁眉不展林平之,便问其故。
林平之也没指望林小西能帮上什么忙,但也随口说了出来。
林小西盯着四周用来帮助练功草人看了许久,摸摸下巴说道:“我明白了。”
林平之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
林小西指指那些稻草人:“我听东方说过,那独孤九剑,精华就于‘独孤’二字,也就是必须得无情无欲,冷心冷血,可你看看你这些稻草人,怎么可能练得好。”
林平之莫名其妙,“这些稻草人有问题?”
“错,不是稻草人有问题,是稻草人身上挂着牌子有问题。”林小西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牌子上写什么?”
“令狐小贼,怎么了,不能写吗?”
“令狐小贼是谁?”
“令狐冲。”
“没错,就是令狐冲。”林小西兴奋地一拍手。“你说,你谁不写,专门就写令狐冲名字,还写那么多挂所有稻草人身上,看着那让你心动名字,你练好才有怪。”
林平之脸一黑,“不是那个原因,谁会对那白痴心动,令狐小贼把我打伤,稻草人身上挂上他牌子,我就觉得内心充满愤慨,练功越有动力。”
“真是这样?”
“当然就是这样。”林平之回答得很果决,“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傻瓜。”
林小西一脸不相信,“那你怎么不挂上岳不群,余沧海,任盈盈这些,他们与你也有仇好吧,怎么就挂了令狐冲一个?”
“那是因为……”林平之急于要说什么,被林小西打断。
“你就不要狡辩了,你内心深处,令狐冲和那些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你心里,令狐冲岂是那些人能够比拟。若论仇恨,‘塞北明驼’木高峰不是应该成为你大仇人,是他杀了你父母,余沧海害得你家破人亡,再怎么算也轮不到那令狐冲。”
“可是为什么你四周挂满令狐冲牌子,你恨,究竟是令狐冲伤了你,还是,伤了你那个人是令狐冲,如果是其他人打伤你,你还会那么拼命记住仇恨吗?”
林平之僵住,心里一开始就有答案了,不然不会那么心甘情愿地和岳不群走,不然不会因任盈盈和他亲近而生气,也不会因为被令狐冲打伤而如此伤心难过。
所有一切都是因为……
我……喜欢令狐冲?
林平之被心里解开秘密弄得不知所措,他怎么可能喜欢令狐冲,令狐冲那么蠢,他怎么会喜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