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吭声了,任他抱着去浴室里,替她洗着身子。睍莼璩晓
当他的手缓缓擦过她身体时,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儿敏感他就专攻哪儿。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浴缸的边缘,小身子泛着粉红。
秦陆虽然脸上冷酷无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之前再多的气也在看了她这身肌肤时消了气。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记得他咬她的时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还哭着,但是却是越发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于是整件性*事都变了调,变得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他咬着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时,她尖叫着——
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占有她的身子。
秦陆因为回味,身子热了起来,但他只能忍着,轻手轻脚地帮她洗完,擦干后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间里。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将凌乱的床单给换了,因为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没有来得及做措施,床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脸微微发红,将换下的床单扔到浴室的洗衣篮里。
将大床收拾干净,他才抱着她,让她躺下。
摸摸她的头,很温柔地说:“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会儿。”
她不说话,只是躺着。
秦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她的肚子一定饿了。
于是快速地去弄了个咖喱饭,他端着一个盘子来到房间里,里面是晕黄的灯光,他看见她的小脑袋,埋在被间,小肩膀可以瞧得见。
他放下盘子,又去取了件浴袍过来,坐到床边轻轻地唤了声:“宝宝,吃饭了!”
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起身,因为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来对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松掉了——
他们两人都呆了呆,那洁甚至忘了去拉上,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他染上了情*欲的眼里。
秦陆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将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后将自己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都给收拾干净了。
“宝宝,来吃点东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盘子,要喂她。
她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但还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宝宝肯吃,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秦陆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里想到小丫头性子本来就倔,加上又被他这么宠了好一段时间,便更加地倔强了。
这会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轻易地原谅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个澡。
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有些迟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没有拒绝,乖乖地让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对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秦陆很受伤,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着:“宝宝,你说一句话行不行?”
好久以后,她才吐出两个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强迫他的宝宝了,只得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里心疼着,平时的她,都是紧紧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长的大手摸着她有些凉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来。
秦陆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尔后用清雅的声音说:“小洁,夫妻都会有摩擦的,偶尔,你也要让一让。”
她不作声,在她看来,他现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对她进行那么粗暴的性*事的时候,理智就去了哪里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明白不过了。
他没有那么容易冲昏头的,他只是借着机会,满足他的身体罢了。
她知道,平时她的身体不好,总是做着就睡着,他经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
她那时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现在,那里还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对,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认错,希望她原谅,但是她真的不想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她希望,他有什么,可以先问问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事后,就是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到,只会觉得这种幸福空虚。
她不作声,秦陆心里不是挺难过的。
他低低地说:“宝宝,就不原谅我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脸上摸到了湿滑。
她又哭了。
秦陆几乎要跪在她身前请求原谅了,但他不会向别的男人那样没有骨气的。
他有些强迫地让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瞧了她的眼,才说:“宝宝,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她还是哭,头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从床头拿出抽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宝宝,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就怕一不小心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那洁也就是静静地流着泪,但是女人往往静静流泪的时候,是最让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说话,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染湿他的胸口…也染湿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来,低下头,冲着怀里的小人儿问:“宝宝,你是不是…还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心疼将她的泪水擦干了,轻声说:“别哭了,一会儿眼睛要疼了。”
她总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有些紧张地检查着,“宝宝,哪里疼,我帮你上些药。”
她不说话,眼圈又红了起来,而且还背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知道自己肯定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了,这会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宝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惑人地说:“宝宝,告诉我,我帮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还是不吭声,他就继续哄着,一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摸索着。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乱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你别摸了,不是这里。”
他一愣,她的身体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吗?
“那在哪,宝宝,你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好香,此时软得像一团可爱的棉花糖一样。
秦陆不喜欢甜食,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棉花糖一定很好吃!
他这么缠着,那洁也不能好好地睡觉,她忽然回过头,看着他,咬唇说:“你摸不到的!”
她这么一说,秦陆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后俊脸也染上了一抹红,和她绯红有得一拼。
两人怔怔地对视了良久,他忽然轻轻地笑了,“宝宝,谁说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从药箱里拿了些药来,因为现在她生气着,他也不敢让她出来。
一切都是在被子里进行的,当他的大手往她‘酸痛的地方’抹着药时,她尖叫出声,打着他的身体,疼得直冒汗。
秦陆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声音安慰着:“宝宝,忍着一点,不上药,明天没有办法走路。”
他坚定地将这事儿完成了,她已经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头,再也没有办法和他耍小脾气了。
“疼…”她的小脸皱着,捶着他的肩,万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宝宝,下次我不用那么大的力道了,一定温柔点。”
她仰着头,睨着他,忽然坚定地说:“秦陆,没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宝宝,你说什么?”
她大着胆子说:“我说,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和你…再做*爱了。”
他眯了眯眼,这个小东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愿意给他碰了。
真那么恨他吗?
其实今天在做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快乐的,当他那么咬着她,吻着她时,她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虽然做得一直凶,但是她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时刻都能感觉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疯狂的性*欲给吓到了,还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陆是不肯的。
两人才结婚一个多月,现在房事正渐入佳境,虽然她的体力还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满足,他喜欢和她做这事情。
现在她说不要,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宝宝,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绝不可能的。”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她不能让他在难受的时候,亲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头,“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陆软了些下来,瞧着她的样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她不说话,也不抬头。
秦陆想着小姑娘,哄两天就好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再哄一哄吧!
他抱着她躺下,“宝宝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开始的时候不碰他,后来,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觉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脸也整个埋在他的怀里。
秦陆有些满足地搂着她的身子,觉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头,里里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里帮她又上了一次药。
她娇嫩的肌肤一夜间消退了不少痕迹,晶莹剔透得让他几乎动了情,但是生生地压了下去。
帮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来,眉心就皱了一下。
秦陆立刻将她的身子抱起,“宝宝,我抱你吧!”
他一边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边低头哄骗着:“宝宝,一会儿司令问起来,你就说你的脚扭了好不好?”
那洁抬眼瞪着他:“有种做,就不敢承认吗?”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抱到车子里,一边解释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么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条,有些心软,便不作声了。
秦陆知道她是默认了,便心情很好地开着车子往秦公馆开去。
到了院子里,陆小曼亲自上来迎接,瞧着秦陆抱着那洁,有些纳闷:“小洁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陆十分自然地说着。
那洁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信以为真,有些心疼小儿媳妇,“怎么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去看过医生没有?”
秦陆低头,看着那洁洁白如玉的脸蛋,然后说:“看过了,还上过药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应该就会好了。”
陆小曼放下心来,跟在他们后面又多了句嘴,“秦陆,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颤了颤,他低声说:“别露出破绽出来。”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见他回答着陆小曼的话:“军训的时候,也不是时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
那洁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样子让秦陆的心一荡,要不是母亲在身后,他定然直接低头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瞧起来有多诱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厅里,今天的秦公馆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旧友,瞧着秦陆抱着媳妇过来,都打着趣:“司令这孙子真是疼媳妇啊!”
秦陆淡淡地问了好,将那洁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一地介绍。
那洁竟然看见了齐市长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着叫了一声齐市长。
齐远山含着笑说:“叫市长太生疏了,叫齐叔叔才合适。”
那洁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齐叔叔,她却不知道,齐远山的心里万分感慨——他的女儿,叫着情敌秦圣爸爸,却叫自己这个正牌的父亲叔叔。
但是他毕竟久经沙场,是不轻易外露情绪的,面带微笑着说:“秦老真是好福气啊!”
秦司令睨了秦陆一眼,“我这孙子没有什么出息,就一个好处就是疼老婆。让各位见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们都在品茶,那洁见着秦陆放了一杯茶在她手里,然后便说,“一会儿母亲会过来陪你。”
说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当然,以他的资历和辈份是没有资格发言的,只有偶尔大佬们问他话,他才会答上,其余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洁见着他这样,有些想笑,却也知道秦陆是个极世故的人。
别看他在她面前经常乖乖宝宝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人。
该做的事情,该有的努力,他一样也不会比别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别人走那么多的弯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让他很适应这些场合,进退间,不会失了礼数,但也不会失了身份。
不给人一种卑恭屈膝的感觉。
那洁瞧着,陆小曼坐到她身边,低低地说:“小洁,你和秦陆怎么了?”
她脸一红:“没有什么啊,妈。”
陆小曼本来是信了秦陆的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了。
秦陆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上次小洁扭过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太好说出口,只是瞧着秦陆,低低地说:“要是他过分了,你和妈说,妈来说他。”
那洁的脸红得不像话,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了。
不得羞死啊!
陆小曼看她脸红,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下午家里的客人走了的时候,她才将秦陆叫到自己这边,板着脸说:“秦陆,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洁一点,她才多大,你就…”
她说不下去,实在是谈的话太*了。
秦陆脸也有些红,:“妈,这事儿就别问了!”
“能不问吗?小洁都不能走路了,你这个…禽兽。”连陆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骂着。
秦陆的头别向一边,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洁,声音低低地说:“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也不能总插手你们房里的事情。”陆小曼警告完毕,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陆抿着唇,走到外面弯下腰对那洁说:“我出去有事儿事,晚饭前会回来。”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很乖地点了点头。
秦陆很顺利地吻了她的小脸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那洁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小洁,别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负你。”
当爷爷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孙子的罪状。
“不是的…我…”那洁的声音很小,明显就是没有底气。
秦司令冷哼了一声,“他当我是老糊涂呢,小洁,尽管虐待他,爷爷支持你!”
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专心地下棋。
秦陆的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他下了车子走进去。
因为才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所以里面没有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里面坐着的陆川。
他仍然喜欢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其实以陆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为一颗巨星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当明星。
他享受那种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所以,不意外的,他将会接手父亲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陆走过来,淡淡地说:“坐。”
秦陆坐下来,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陆川抽了一支烟点上,尔后问秦陆:“找我什么事?”
他和秦陆,交情说深也不深,大多是集体活动,但说浅也不算浅,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这么找他,是头一回。
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昨天他跟着那洁,一定是被秦陆发现了。
这么想着,他弹了弹烟灰,静静地说:“我喜欢她!”
这个‘她’是谁,相信两个男人间是不用解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