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都注意里,那些只知道偷袭的鼠辈就藏在山里面,随时都可能杀出来,别被他们在偷袭了!”
数人大声高呼着,听得元军士卒们暗自撇嘴不已,窃窃私语:“我们的千夫长也太胆小了,听说那些人跟在元帅的身后,离我们还远着呢!”
“就是,都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他们自己倒好,在后面乘凉,简直把我们当牲口来使唤!”
此时正值正午十分,正是太阳开始发光发热,变得毒辣的时候,元军士卒们在是精锐,毕竟也没有接受过什么组织性的训练,哪能受得了这个,一些人早已经懒懒散散的跳下了战马,靠在战马旁躲避太阳,或者给战马浇水降温,三五成群的交谈着。
“千夫长,你看……!”有一名元军亲卫假装义正言辞的说道:“他们简直太不把您的话放在眼里了,如此做要是敌人来了,怎么能够应付的过来了!”
“嗯!”元军千夫长看了自己的亲卫一眼,道:“你说的很好,他们欠《 缺训练,不如由你来做监督,让他们老实一些如何?”
“属下不敢当!”亲卫顿时一苦,脸色火辣辣的低着头不敢看同伴窃笑,心知自己这会算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其实何止元军士卒们不满,便是元军千夫长本身也不满,他们回到元王朝想的是衣锦还乡,结果被西河军几次打的狼狈逃窜,灰头土脸的脸面都丢尽了。
这也就算了。偏偏兀良合台严加约束所有人,不允许他们劫掠,这可让劫掠成风的受不了了。
合着面子丢了。连里子都不给?即便是兀良合台素有威望,元军上下多少有些怨言,平日里不敢表露出来,现在离得远了,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约束了。
咻,咻,咻。咻……
就在元军无聊的等待时,锐金旗出现了,毫无征兆的出现了。
一支支箭镞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一支箭代表一条生命损落。
还未等元军从震惊当中情绪过来,西河军从天而降,紧随其后,平整的地面上锐金旗如潮水涌出。一支支致命的箭镞覆盖而下。眨眼间。锐金旗便杀入到了元军的队伍当中。
不到片刻工夫,小小的盆地当中,到处都是身着古怪的锐金旗士卒,五百元军好似淹没在了无尽的人潮当中,正在中间的元军千夫长反应了过来,他顾不上多想,翻身上马,呼喝道:“所有人拦截西河军。后退者死!”
锐金旗来的太快,也太突然。杀了元军精锐一个措手不及,骑兵的冲锋发挥不出威力,更有许多人来不及上马便被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