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何人给你的胆竟敢污蔑本宫?”昭贵妃轻蔑的说道,你以为你反手一招就能有用?莫说信不信与你,就是这无凭无据的说辞,你就得死!
何泗儿朝着皇上又磕了个头:“皇上,小女鲁莽,小女只是觉得如此难愧于心,小女今日所说之话牵扯高位妃子,若然皇上不信,请皇上赐死于我,希皇上能绕过小女一家。”又连忙再磕了三个头。
箫璟维思量半晌,不见怒气:“你还未说,就先求死,你怎么知道你说朕就一定会让你死?”
皇后连忙插话,对着何泗儿和蔼的说道:“你先说吧,让本宫也听听这怎么就牵涉昭贵妃了。”
“昭贵妃身边的刘嬷嬷在前个午时来储秀宫找了我表姐柳梦蝶,说是让她先后除去佟家小姐,葛家小姐,陆家小姐,否则定会挡她进宫之路,刘嬷嬷还说昭娘娘虽与表姐同出一家,但是嫡庶不同,已让娘娘心里不适,望梦蝶表姐好自为之。”何泗儿看着柳梦蝶继续说道,“表姐可有此事?”
柳梦蝶连忙跪下,却是不语,倒是要看看这个何泗儿还想怎么攀咬。
“然则,刘嬷嬷便给了表姐一粒虫骨七之后离去,表姐便派我去先给佟家姐姐下药,我不忍毁佟家姐姐前程,但又不敢违背娘娘和表姐害怕我家人有性命之忧,储秀宫嬷嬷检查之严,我又深怕储秀宫内有此眼线,所以如此毒药我又能放到这里,于是我便暗自托人将药涂抹于佟家姐姐发钗之上,好回禀表姐,我本想若是他们问及我便说是来人办事不严谨,竟然涂抹于发钗之上,而此钗正是佟家姐姐今日所带之钗。”
我一生最不喜受人牵制,我若真的下了药,普天之下莫非黄土,你还不把我的把柄抓的死死的,最终成为你的傀儡?何泗儿抬眼看了眼昭贵妃,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来给你当一把匕首的。
佟家雁颔首,不做反应,全无惊慌的样子倒是叫皇上多看了她几眼。
昭贵妃闻及,连忙下跪:“请皇上还我清白,我终日在宫中所待,怎么可能炼制出虫骨七这种毒药?”
而昭贵妃身边的刘嬷嬷也慌忙下跪:“请皇上明察。”
肖淑妃看了眼那跪下装模作样的昭贵妃就气,故作不知:“这件事既然事关昭姐姐可是要查清的好,不如先叫太医来看看这位佟家姑娘头上的发钗,在查查昭阳宫前日刘嬷嬷的行程可好?”肖淑妃起身向皇后行了个礼,这番说辞虽然是对可是毕竟越俎代庖了。
皇帝不语,皇后便知这一切交个自己做主:“现在选秀在即,这件事明日再审,一干人等先搁后处理,皇上你看这样可好?”
只见这时,柳梦蝶磕了一下头,说道:“小女冤枉,昭姐姐之命我不敢违背,虽然为柳家嫡女,但是姐姐在府之时颇受家中喜爱,现今又是令人这般羡慕,而我娘亲早逝,父亲悼念母亲一直未娶,家中是昭贵妃娘娘的姨娘掌管,我自是没有能力炼这般恶毒的药,再则姐姐......我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