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所有小主已全部入宫,可是昭贵妃皇上却一直未曾提审,只是这样一直禁足。”皇后身边的宏老嬷嬷已侍奉皇后三十载了,所以说话也不用藏着掩着。
“宏嬷嬷,你啊,如今这般情形你还在惦记这昭贵妃。”皇后看着宏嬷嬷这般想置昭贵妃于死地有些觉得感动,十三年了,嫁入皇家十三年,这个昭贵妃终于能被皇上罚了禁足,真是难得啊!
宏嬷嬷有些老小孩般的不高兴:“娘娘,老奴能高兴吗?这么大的事她都能只是禁足,皇上也真是偏宠。”
皇后端坐主位,饮了一口茶:“你可知这事,本宫觉得蹊跷,皇上又怎么会不如此觉得呢?只不过昭贵妃是自洗不了清白,皇上关着她,何尝不是给今这些进宫的姑娘一个忌惮呢?”
皇后说完,看着宏嬷嬷还是不高兴,又解释道:“况且,本宫不想本宫治理的后宫出些太过的事情,这样此般我觉得甚好,也让这些姑娘有些兴奋斗垮了立足宠爱十年的昭娘娘,又有些忌惮皇上不作处理是不是自己漏出了马脚呢?”
宏嬷嬷高兴了:“那这样是不是对娘娘有着莫大的好处呢?”只要娘娘好就什么都好。
皇后看了宏嬷嬷一眼,只能嗯了一声,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放下揪着的心,本宫在乎的人不多了,而在乎本宫的人更是不多了。
延禧宫偏殿住着葛贵人和陆贵人,葛有汜看着自己旁边的偏殿是陆慕君的住处就是一肚子气,拖着腮帮子,小脸一鼓一鼓的:“姐,你说为什么是陆慕君住我旁边?”
佟家雁敲了敲葛有汜的脑袋:“你现在可是贵人,我是才人,你还能叫的了我姐姐吗?”
葛有汜一脸无赖:“那佟才人你竟然敢敲葛贵人的脑袋,你这是大不敬哦。”
佟家雁撇过脸去,懒得看她。
“姐,你说我能不能给皇后娘娘说说让她把陆慕君调去别处,或者把我调你那去啊?”葛有汜把自己梳好发髻的脑袋搭在佟家雁的肩上。
“不行,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不出三日必然是你先侍寝,你最好乖一点。”佟家雁捋直了葛有汜的后背,让她坐正。
“为什么是我呢?我都搞不懂,姐姐的家世和柳家姑娘的怎么都应该是贵人,结果你是个才人,她直接就是常在了。”
上次一事皇上起了疑心了,还未入宫就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会讨得了喜:“你且听我说,这首先侍寝的必然是你和陆慕君二人其中之一,我倒觉得先是你,毕竟皇上前朝重用陆慕君的父亲,后宫又怎么会是陆慕君博得头筹呢?”
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忧心:“你一定要记住如果是你第一个侍寝,那么你的后面日子必然会遭人暗算,所以你一定要谨言慎行。”
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养心殿的小太监来了,给葛有汜和佟家雁请完安便道:“皇上有旨,传召葛贵人侍寝,望葛小主尽快收拾。”
佟家雁莞尔一笑,果然如此,打趣了一番葛有汜便回了自己的云祥阁。
紫蝉在佟家雁身后三步处走着,便听到佟家雁轻轻的说道:“紫蝉你说,我要是这一年都无法得宠,佟道仁是不是就不会助我了?”
紫蝉忙上前一步:“大小姐,不会的,老爷他......”说此紫蝉说不下去了,自从大少爷一事老爷是越恨小姐。
“是我心急了,我本以为我带上那钗,能有所表现博得头筹,结果此事牵连太深,我绝不能多言,这次是我失策了,想必给皇上的印象也就是一个胆小的蠢货吧?”佟家雁眼眸失落,有些失望的笑了起来。
紫蝉急了:“小姐你不要这样,紫蝉自小便跟着你,你这样紫蝉比任何人都难过。”
佟家雁抚了抚紫蝉的手,以示安慰:“好,我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