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望向夜星寒,见后者没有什么反应,清浅也放下心来。
至今为止,她也没感受到什么异状。
如果连夜星寒都没有反对,那么这杯酒,也就没有什么不对劲了。
清浅仰头一饮而尽,夜星寒也单手晃着酒杯,不急不缓的喝下。
黑厨美目流转,笑得风情万种:“这酒味道如何?”
清浅虽然有点不喜她的目光,但是却点了点头道:“味道不错,酿造的材料跟火候都十分精妙。”
黑厨笑得十分开心,为他们再斟上,自己与白厨也斟了几杯饮下,喝着喝着便流起泪来:“奴家在这洞府里已经住了上千上万年,早已不曾见过生人模样,公子小姐能来,真是让奴家高兴的,高兴的都要哭起来了。”
清浅听完倒是不动声色:“你们在这洞府之中,应有尽有,四季如春,也不需惧怕天劫,隐居于此,倒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黑厨听了清浅的话,抬起头,却是望向夜星寒:“公子也这么认为吗?”
夜星寒没有答话,只是望着远处,不作他想。
黑厨绕过清浅,想要靠在夜星寒的身上。
一副小鸟依人,含情脉脉的样子。
如果不是一身黑袍,倒也是一道风景。
清浅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幕,陡然心头火起:“简直不可理喻!”
清浅刚想动作,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违和感。
那股违和感越来越强,让她的动作也停滞了一瞬。
清浅按下那股骚动,凝神闭目。
这个感觉是……
清浅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那股违和感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