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本来还以为是公事，进来恭敬的喊：“顾总……”
顾北辰一手搭在办公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和那个医生经常联系？”顾北辰冷冷的问着，跟开会时的口吻差不多。
于扬一怔，敢情是在说私事啊，难道是boss发现他的间谍身份了？这样想着，心中莫名忐忑起来。
“额……也不是经常联系……”其实于扬想装疯问，您说的是哪个医生。可想想后果，一定会被boss的冷箭射死，还是算了。
“你问她，乔欣然今天在做什么……”顾北辰抿了抿唇，还是说出来，脸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
于扬愣，敢情boss这是终于把持不住，准备回应欣然小姐了？
“好的，我现在马上就问……”说着，于扬马上拿出手机，给宋妍发了微信。
顾北辰看着他竟然不是打电话，而是发信息，眉头不露痕迹的皱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想，难道他们现在都喜欢用微信？
看来他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了。难怪丫头以前会说，他是个老干部，还会看报纸，手机只用来打电话，都不用其他电子设备。
“顾总，宋医生说，她今天早班，现在还在上班，不知道欣然小姐回去没有，不过，现在她马上打电话回去问。”于扬很快就给他回复。
“不用说是我问的。”顾北辰赶紧说。
于扬拿着手机的手一顿。“我知道了……”
在于扬问的间隙，顾北辰掏出自己的手机，其实他可以亲自问的。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