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做的?!”姒枸听到姒无稽的死讯,不禁勃然大怒。
皇后哭哭啼啼:“陛下,你一定要为无稽报仇呀!”
大理寺审问大皇子府的管家和下人,说是当天有人冒充太监,家传圣旨,将姒无稽赐死了。
姒无稽皇权受到威胁,他焉能不怒:“命大理寺,全力追查真凶!”
姒无稽调戏冷酥儿,姒枸对他已不如从前那般宠信,但姒无稽毕竟是他儿子,他们皇族的子孙本來不多,死了一个,如今只剩姒文种一个人了,未來皇位的继承人,也只能是他了。
姒枸:“派人火速迎接二皇子!”他吩咐亲信大臣,姒文种可不能再出事了,否则皇氏的香火就断了,大禹的江山也就断了。
先是修罗王,再是姒无稽,明显有人冲着皇氏而來。姒枸忧心忡忡,病情加重,当天晚上一病不起。而在半个月后,颜如歌抵达莞京,姒枸已经病入膏肓。
颜如歌急忙进宫面圣,而在同时,皇后的寝宫忽然來了姒枸身边的贴身太监,赐了一杯鸩酒。
皇后呆了一呆:“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见陛下!”
太监冷笑:“皇后娘娘,陛下是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沒有做错什么,这都是命!”
皇后带着她的诸多为什么,被迫灌下鸩酒,她的腹部传來剧烈地疼痛,但是始终不肯相信,陛下会这么绝情绝义。
姒枸恍惚地坐在床上,望着冷酥儿脸上诡异的笑:“酥儿,你笑什么?”
冷酥儿笑得更加诡异:“我笑你傻。”
“大胆!你敢跟朕这么说话?”
“呵呵,死到临头,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谁?”
“我是月宫的人。”
姒枸大吃一惊:“來人!”
一旁的颜如歌缓缓地说:“父皇,你不用叫了,外面的侍卫已经被我撤了,大臣都在等着我登基呢!”
姒枸像是不认识姒文种似的:“你……”
颜如歌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不是姒文种,我是颜如歌!”
“什么颜如歌?”
“也难怪,我用了姒文种的身体,你根本认不出我。”
“文种是你杀的?”
“不,姒文种是修罗王杀的,你们皇家不是最擅长自相残杀吗?”
“不可能,不可能!”姒枸仍是不敢相信,一定是他死前出现的幻觉,他……真的要死了!
冷酥儿忽然拿起被子,将他整个脑袋蒙在里面,姒枸叫不出声,挣扎两下,终于不动了。颜如歌恻然,他又杀人了,为了报仇,他已出卖自己的灵魂。
次日,颜如歌在百官的拥戴之下,登基做了大禹的皇帝,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进行他的复仇行动,但见朝堂之上,已经沒有傅鸠的身影。
“白眉侯呢?”
潘尚书出列:“说是卧病在家!”
“御林军总指挥使,你带人将白眉侯给请到大殿上來,今日我……噢不,朕登基之日,白眉侯怎么能缺席呢,他可是朕的大功臣!”
按照规矩,新皇登基,应该给百官封赏,颜如歌将潘尚书提拔为了左丞相,毕竟他是潘婷的父亲,自己岳丈。下面的官员,按照长相,看得顺眼的加封,不顺眼的不封。整个朝廷哗然无比,但是皇帝金口玉言,做臣子的也不要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