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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林,莫怜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想着孩子的事儿,老板娘丢过一张名片给她。
那是一张酒店的名片,老板娘的脸拉的很长
“今晚跟我去这个地方陪客户吃饭。”
她声音明显很冲,莫怜进办公室之前已被人提醒过,说老板娘今天在老板办公室和老板吵了一架,不知为什么事争论了半个小时。
莫怜对老板娘点点头,“好的,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出去准备一下。”
老板娘没有等莫怜,这大概是她先将名片丢给她的原因。还好地方不难找,倒了一辆公交车,她也没有迟到。
客人是老板娘的同学,在一家大公司做部门领导,这一次请他和他的朋友们吃饭,也是想借此机会让其帮忙为酒吧多拉些大老板。
酒过三旬,老板娘的同学忽然色迷迷望向坐对面的莫怜,“莫小姐,今年多大了?结没结婚?有没有男朋友?”
旁边的人拍拍他肩头,笑声更贼,“老周,你打听人家小姑娘结没结婚干什么?你都娶了几个二房了?肾补的过来吗?”
一桌子人突然笑开,没人因为这些荤话而害臊,反而有人开头便有人接话,你一句我一句。莫怜觉得尴尬,望了老板娘一眼,耳朵过滤了许多话。
过一会儿,不知谁提议的要在包房里跳舞,音乐一响起来。男人们便像群魔乱舞一般。开始找桌上较年轻的女伴。老板娘的同学就像提前瞄准了似的,一下子就窜到莫怜的面前。
“莫小姐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像来自a市的,听说你以前在丰和做过?”,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躲着她汹涌而来的脚。
而莫怜绝不客气,心中厌烦,骂人千百遍,表面上笑呵呵的回应他的话。然后用力再用力的踩向男人的皮鞋。
“只是个小职员,就做了一阵”,她随口回应。
“那你认识萧言吗?丰和的工程师?”
莫怜垂了下睫毛,又踩了下男人的脚,“不认识。”
莫怜最后一脚下的不轻,还是用高跟鞋的鞋跟落上去的,“不好意思,看您的鞋都快被我踩烂了,不如先休息一会,我要去下洗手间……”
大概是真怕被踩烂了。男人悻悻的松开了手,却有点不甘。眼巴巴望着莫怜离开包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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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怜喝的酒不多,出来后却有点头晕了,她一向不胜酒力,这个时候就想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包房找个能透气儿的地方。
在走廊里转了好久,几乎有些迷路了,见到一间没亮灯的包间便摸黑走进去。
没有人,莫怜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似乎憋了很久,很想把胸口里积郁的东西全都发泄出来,随手摸到把椅子,忽然想撒把泼儿把椅子踹翻。
于是借着酒劲儿,她猛地抬一腿,“魂淡,老娘没踩死你!”
“嚓”
随着一声打火机的响声,一团火光忽然在包房深处亮起来,莫怜的身体僵住了,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光亮处看。
怎么……这屋子里有人?
“嚓!”
打火机突然又燃了一下,像是故意逗她似的,莫怜转动着眼珠,见火光之处映出一张英俊而又桀骜的脸,待她定睛一看,竟是萧言!
打火机再灭时房间里的灯就亮了,清晰的看到沙发里坐着的人,她才意识到什么是粗俗和尴尬。
当然,粗俗的是自己,尴尬的也是自己。她得承认,面前的这位她根本无法忘记的男人,让她此时红透了脸。
此刻他正双臂舒展的陷在沙发黑色沙发里,修身的白衬衫勾勒出矫健的身形,他的目光带着些戏谑,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里却像是藏住了更多难以摸透的情绪。
要上前打个招呼吗?还是……干脆拔腿就跑?
“怜怜,这几天,我一直在酒吧门口看着你。”
不等她说话,萧言先开了口,语气中竟透露着一丝愉悦。
她不客气的回答:“盯着我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所以,今天看你出门,就跟来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