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心中一阵绞痛。好好的一个女子,就这么被那帮混蛋的糟蹋,给蹂躏,给折磨得不成人形。
强忍着内心的绞痛,钟杰泽迈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朝面前那凄惨的女子走去。若是以前,他早就哭出来了。
伸出颤抖的手,将塞在女子口中的棉布扯出来。那女子立即便是咳嗽几声,从口中吐出一大潭乌血了,接着便从嚎啕大哭出声来。
钟杰泽没有闲着,立即将女子的双手双脚的绳子解开:“是那群家伙干的吗?”
女子一直哭泣着,一个劲的点头哀求着:“救我……救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我……”
“那帮畜生……”
钟杰泽将她抱着坐起来,却没想到,她刚一坐正,就发出凄凉的惨叫,痛苦得身体直抽蓄着,她又立即躺了下去,用颤抖的手去摸着自己的下体。
顺着她的手朝下望去,钟杰泽这才发现,原来那插在她下体的木头棍还没有被取出来,半截露在外面。因此,她一坐起身来,那木棍支出来的那一头就会接触到地面,支撑起她的下体,这样反而插得更深了。
不一会,鲜血再度从她下体沿着木头棍子流出。而她却痛得仰躺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额头上,脖子上的筋脉都凸了起来。不断的喘息着,呼吸急促得如同得了哮喘一般,那被烟头烫得满是疤痕的胸部也不断的起伏着。下体也是不断的收缩、扩张,然后再收缩、扩张,如此反复循环了好几次,她逐渐的平静下来。
看样子,她几乎疼到几乎崩溃的边缘。
钟杰泽显得有些手慌脚乱,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感觉上就像是在跟产妇接生一般。
“你忍着点,我一口气将它拔出来!”
她一听便是吓
得直抽绪,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脑袋不断的摇晃着,惊恐的叫着,精神状态极为不佳。
钟杰泽立即将她肩膀抓住,安慰着说道:“听着,我会救你的,你忍着点,把这玩意拔出来就好了,相信我。”
安慰了几句,她这才勉强平静下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钟杰泽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刚准备下手,她又一把抓住了钟杰泽的手。
转头望去,她正哭泣着,很害怕的望着钟杰泽,露出了哀求的表情,她抓住钟杰泽的手不断颤抖着:“不要,求……求求你,求求你,我,我怕……我会死吗……求求你救救我……”
“别怕,放心,我会救你的。”钟杰泽知道,她很无助,很害怕,也很纠结。就好比是小时候打针一般,明明心中知道打完针后病马上就会好,但却就是害怕打针。就是那种感觉,那种纠结的感觉。
钟杰泽此时就好比是一名医生,他明白在这个时候,下手一定要快,这样才能尽其量的减缓她的痛苦。
狠下心来,钟杰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那半截支出的木头棍子,猛的一拔,接着,鲜血飞溅而出……
房间里响彻一阵凄凉的惨叫……
身体抽蓄着,她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双眼泛白,接着便陷入晕眩状态。
手上的木棍子被拔了出来,拿起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整跟棍子长达三十里面左右,竟然朝插入了一半以上。本以为是一根光滑圆润的木棍,却没想到,圆润是圆润,只不过是没有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头。而插入她身体的另一头,却是尖的。
钟杰泽这才恍然明白,想想也知道,如果是表面光滑而圆润的棍子,才黄瓜大小怎么可能会将一个女人下面插出这么多血?很显然,只有插入的那一头是尖的才能够办到。
那些畜生不如的家伙,即伌即便是玩腻了,也用不着这么残暴吧!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那种连畜生都不如的家伙,将他们千刀万剐,剁成肉酱都不足以谢罪!
鲜血还在不断从那女子下体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地板上不一会就被鲜血所覆盖。看着那女子憔悴的样子,那不断抽蓄的身体,钟杰泽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虽然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但这种凄惨的场面,任谁看着都不忍心。
以这种速度流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没命的。不拔还好一点,这一拔了,反而还害她死得更快。
如果她真的死了,钟杰泽多少都会有些愧疚,他可不想心存愧疚,当然得好人做到底。
钟杰泽立即起身,打算先找一件衣服先给她披上再说。
咋眼望去,没有看到一件衣服,干脆直接将床上的棉被抓过来,整个包裹在她身体之上。
钟杰泽将她裹在棉被里,连同棉被一起抱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你坚持下。”
她一直在发着抖,一直在流着泪,就仿佛缺氧一般的呼吸着,只是下意识的望着钟杰泽点了点头。
没有多想,打开防盗门,立即朝外面冲去。
至于朱大常那个家伙,就暂时让他多活一阵子,毕竟现在这个女子危在旦夕。没关系,待会,钟杰泽会加倍让他偿还回来,是的,连同这个女子的那一份。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突然串出一名男人抱着被棉被包裹住的憔悴女人直接穿梭在人群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男人怀抱里,那个憔悴的女人,和那被鲜红血液浸透的棉被。
“救命,救命呀,这里有人需要帮助,谁是医生,或者以前当过医生的,来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