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士兵想要上前羁押那士子,还没走到跟前,却听那士子冷笑着说道:“一个泼皮的话你们也信?本公子只是坐在这里,那泼皮却屡此前来找麻烦,跟我有何关系?”
领头的火长不客气地说道:“关系大了去!如今苦主在这里告你偷了人家的家传宝物,不管真实与否,先跟我走一趟,若是没有偷,自会还你清白。”
士子心中现在恨到了几点,不但恨刚才的那个泼皮,也恨这几个没眼光的士兵,可是自己现在却不能动手,那刘关的车驾还没看见,若是动了手任务就会失败,而且会连累另外几个兄弟;若是不动手难道就由着自己被这几个士兵抓走吗?
“好!我跟你们走。”士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旁边的两个士兵立即上前押住了士子的双手,然后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把士子给困了个结结实实。
几名士兵押着两人出了茶楼,便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另外一家酒楼之上,围着桌子的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人小声说道:“这刘关马上就要来了,怎么这个时候候二被抓了?旁边还有一个人,你们可认识?”
另外几个人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会不会是事情败露了?咱们要不要……”
“不会!”先前开口说话的人打断了那人的话,说道:“你也知道候二的脾气,估计是一时忍不住和他旁边的那个人动起了手,然后惊动了官兵,两人被抓。只是没了候二,我们这次的活计恐怕会很麻烦很棘手。”
刘景揩了崔清雪一把油之后见她没反应,便没有再自讨无趣,而是把目光投到了郭大威的身上。郭大威的演技确实很不过,表现出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地痞无赖形象,简直跟真的一样,难不成这郭大威以前就是泼皮?而那士子也正如自己所料,心中似乎有所忌惮始终没有出手。
看着二人被官兵押走,刘景只能猜测恐怕参与刺杀的人不止这士子一个,而且还有很多同伙,否则这士子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完全有能力逃脱。
刘景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苦笑着,今天实在不应该来凑这个热闹,都是两个无知的丫头非要吵着来,回去以后再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长点记性,别老是惹祸。
“刘兄这是为何?自斟自酌?”邓振走了过来,李寒也跟在后边,两人随后坐了下来。
刘景苦笑着说道:“今日实在不该来这孟门关,恐怕一会儿你我都有麻烦,这关内所有的人都会有麻烦。”
李寒听了转念一想,说道:“是不是跟刚才的那个士子有关系?
“这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今日这孟门关恐怕隐藏了不少的刺客,至于目标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刚才楼下的那个士子只是其中的一个,但愿我的猜想是错的。”刘景说完,叹息了一声。
邓振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对刘景多了几分看重。虽然自己先前没有注意到那士子,可是刚才士兵抓人的时候自己看了一眼那士子,就明白那士子的武功不弱于那壮汉,但是却一直在隐忍,隐忍什么呢?恐怕刘景说的**不离十。要知道邓振的商才在邓家可是屈指一数,识人的功夫自然也是一流的,不然也不会受到家族的重视。
此刻,李寒和邓振都明白了刚才为何刘景和那壮汉一番亲切的交谈,不禁对刘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使得那壮汉无所畏惧的去找那士子的麻烦有了兴趣。
几名士兵押着郭大威和那士子一直顺着街道向西走,士子佯装脚上有伤一直磨磨蹭蹭,一刻钟的路程给走出了半个时辰。几名士兵也很烦躁,不断地催促,可是在士子身上悄悄地搜出了几锭金子以后就不再催促,几个人一直慢悠悠的。
候二在心中估算着刘关的车架应该是快到了,所以贿赂了几名士兵一直在磨蹭,想碰一碰运气,还好这番努力没有白费,就在快要拐弯去军营的时候,刘关的车架来了。
一辆很普通也很特殊的大马车驶来,后边跟着几辆小马车,说它普通是因为马车看起来没有一点豪华之处确实很普通,说它特殊是因为这辆大马车全是铁制,有三匹骏马拉动。大多数人都以为大将军刘关肯定坐在那辆铁制的大马车里,既宽敞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