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把玩着手里的一封信.好奇地问道:“老道.你这一手可真是毒.连姓彭的也被你算计进去了.可是万一姓彭的不上当呢.他要是偏偏不打开这封信呢.”
老道边收拾自己的家当便说道:“那就听天由命.不是老道我所能预测到的.废话不多说了.我们必须马上撤离.不然一会儿想要撤走也來不及了.”
金钱白了老道一眼.“这个重伤员怎么办.你背还是我背.”
方老大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一本正经地说道:“老道我身为世外高人.自然应该有一副高人的模样.而你正好扮作我的徒弟.哪有徒弟在让为师背着的道理.”
“靠.装道士你还装上隐了.是不是.”金钱直接在方老大的菊花处踢了一脚.这才慢慢扶起床上被布缠的密密麻麻的病人背到自己身上.目前來说.装作一对师徒救了一个病人是最合适不过的.
在房间内的桌子上留下刚才那封金钱把玩的信件.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房门.专门捡小路向街道上走去.
天色已昏.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零星巡逻的士兵.周围的主要路口都有士兵把守.想要走出这个坊市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两人也就沒有这个打算.而是进了一家还沒有关闭的杂货铺.
这间杂货铺子很小.铺内只有掌柜一人兼做伙计账房.随意瞥了进來的两人一眼.立即紧张了起來.走到铺子门口就要上门板.
“老孙.你这里平常都是什么时候关门的.”金钱问道.
掌柜的立即回答:“金爷.这间铺子一般都在天黑以后才关门的.”
“那就先不用关门.我们三人这几天会一直呆在密室内.等到外边的风声彻底平静下來我们再走.所以你也用不着如此慌乱.只要做你平常做的事情就好.”
掌柜的赶紧带着两人进了许久未打开过的密室.从外边恢复如初之后便回到了柜台上继续值守.
金钱在密室内逛了一圈.打趣道:“这个密室内准备了三十天的干粮和清水.只有外边的掌柜才知道怎么打开.我们现在只能待在这里等.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做做法.祈求祈求老天.保佑我们最终能活着走出楼烦城.”
方老大捂着鼻子也转了一圈.“我现在想拉屎怎么办.”
“憋着.”
方老大弯下腰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说道:“我是真的想拉屎.再憋的话我只能拉裤裆了.”
金钱猛地踹了方老大一脚.很是厌恶.“墙角有一个坑.坑内有一个马桶.拉完以后一定要把盖子盖上.不然我们就算沒被发现也会被熏死的.”
彭干匆匆赶回楼烦城以后就加大了全城的搜索力度.至于有沒有结果不知道.反正效果是很明显的.全城都陷入了鸡飞狗跳狂乱之中.许多士兵趁机索贿大发横财.百姓是有苦不敢说.生怕一多嘴就会招來兵祸.因此许多人家都紧闭大门.不敢外出.使得好好一座繁华的城市瞬间变成了鬼域.
而彭干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一心想把刘景那些该死的属下找出來.然后把脑袋当做礼物送过去.只有这样才能一出心头的恶气.
“哥.刚才发现有几名搜查回來的士兵突然意外死去.我已经赶过去看了.这几名士兵都是身上揣着金子.那些金子我也检查过了.上边涂抹有毒药.与大牢外边死去的士兵症状一样.我怀疑这几名士兵今天一定遇到了那些劫牢的人.不过却愚蠢的只顾着勒索钱财.”
彭干此时两眼突兀而且发黑.显然是长时间沒有休息了.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派人去查看了吗.有什么情况.”
秦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我已经带兵去查看过了.在客厅桌子上发现了这封信.是那些人故意留下來给你看的.”
“那就拿给我看看.”
秦刚把信交给了彭干.彭干接过之后就要拆开.却被秦刚所阻拦.“哥.还是让别人先拆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