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孙营长被人用绳子挂在古堡门口的树上,四肢软软垂下,动弹不得,身子像一只蛆虫一样不停扭动,嘴里不住哀嚎,脸上表情极其痛苦,鼻涕口水不住流下来。
左玉儿淡淡地说:“我催动了他身体的百虫丹,各种如同细菌大小的虫卵在他身子里随着血液遍布全身,不断长大,所以他浑身奇痒难当。如果他的手脚不断,他会把把自己的血肉抓下来止痒,但是他手脚断了,就只能挺着这种痒,直到虫卵长大,变成各种各样的虫子从他身体里爬出来,涨爆他的血管,他才会失血过多死去,不过这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估计这三天三夜,是他这一辈子最漫长的!”
孙营长一看树下左玉儿经过,不住口的求饶,梁子跃闻到一股恶臭从他身子发出,显然是已经难受得屎尿齐流了。
梁子跃看着孙营长的惨状,不由皱起眉头,对左玉儿说:“他背叛你固然有罪,不过一个七尺男儿肯向你求饶赔罪,你不宽恕他,至少给他个痛快,何必折磨他呢!”
左玉儿一听,脸色一变,柳眉倒竖,回头看了梁子跃一眼,但随即又放松了表情,笑道:“我们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吧。”
左玉儿脸上表情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是梁子跃却被她凌厉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冷,他从来没有见过左玉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左玉儿带着梁子跃往前走,梁子跃不会回头看吊在树上的孙营长,而左玉儿见到他回头回脑,脸上毫无表情,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这一瞬间梁子跃忽然感到以前对自己生死相依的左玉儿好像距离自己很遥远,遥不可及!
走过一条小路,前边出现一个大大的建筑工地,很多工人赤着膊,背石头的,挖坑的,抬木头的,一个个被阳光晒得黝黑铮亮。工地四外角上都有端着枪的士兵把守,其间还有不少拿着皮鞭的士兵,不停地寻找偷懒的工人来抽打。
梁子跃问到:“这是干什么?”
左玉儿说:“建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王国,可惜,这里没有机械,只靠人工,工程缓慢。”
“这就是你不停抓人来这里的原因么?”
“不是,”左玉儿看着一脸不悦的梁子跃,犹豫一下,说:“我不只是为了自己,我也是为了……为了这些岛上的居民,这些老百姓如果不挪到这里来居住,将来都会死的!”
“为什么?”梁子跃不解地问。
“因为我穿越到十年以后去过,那个时候人宝岛和天宝岛都火山爆发,所有人葬身火海,只有地宝岛安然无恙,所以我要他们挪过来!”
“真的么?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明白,告诉他们,然后再带他们过来,你这样抢抓硬抢,谁会甘心和你走!”
左玉儿笑道:“我一个小女子,谁会相信我的话,不让你去试试,看看他们会不会相信你。”
梁子跃点头,想起自己行走江湖,也没少受到质疑,所以理解左玉儿的话,于是问道:“你说的真是这样么?”
“千真万确!”左玉儿眨着大眼睛说,“我和你学的,现在都菩萨心了。”
梁子跃沉吟一下,说:“你要是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帮你把人叫过来,但是你的行为很像一个奴隶主一样,对待这些百姓过于凶狠!”
左玉儿喜道:“你也知道我爱玩的性格,忽然间当家做主有些不知所以,你要是肯和我一同住在这里,我保证以后完全听你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