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条幽静的林荫路,一匹高大的白马,一对年轻的男女。睍莼璩晓
雪晴与上官楚逸共骑一骑,悠哉地穿行于林间。雪晴的身子靠在上官楚逸的身上,感受这难得的惬意。“这里还真不错!”雪晴不由称赞道。
上官楚逸一手揽着雪晴的腰,一手拉着缰绳,一脸宠溺地道,“要是喜欢,等赫连山阙的事解决后,我们多来几次就是了!”
“我喜欢的地方多得是呢!”雪晴趁机加码。
“那就一个一个的去!喜欢哪里就在哪里定下来!”上官楚逸也畅想着。
“你上次还说要住你的王府呢!怎么?又舍不得了?”雪晴故意曲解,谁让他总逗自己。其实这俩人在这上面还真挺像,不打不闹的还真不热闹。
“你喜欢的话,整个王府都是你的!”上官楚逸倒也大方。
“真没劲!”雪晴身子又靠到了上官楚逸的身上。
“我怕不顺着你说,你一会又要抓狂了!”
“唉!你说赫连山阙的事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还要去找下一任冷月风荷的传人呢?”雪晴突然问道。
“冷月风荷针对的是七彩魔琴,如果这次可以毁掉魔琴,也许冷月风荷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上官楚逸是希望武林不要有任何纷争了。每次冷月风荷出现时,肯定是武林不安静之时。
“那师父他们会同意吗?这毕竟是师门传下来的……”想起师父对古琴的喜爱,自己不把它传下去,是否对得起师父呢?
“他们所希望的也不过是武林和平,希望这一次能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上官楚逸不由感概起来。
林间的清风一缕缕地吹进心田,雪晴闭上眼睛,听着鸟儿的鸣叫,闻着大自然的味道,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要功成后隐退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视线被一座庭院所吸引。在这深山之中居住之人不是闲云就是野鹤,还真想瞧瞧这主人是何方神圣。
这庭院虽然看着很朴素,但主人却修葺的格外整齐,确切地说一草一木都有它的独特之处。
雪晴率先跳下了马,想要走进看看,却被上官楚逸拉住了。“别进去!这里面有阵法!”
雪晴一听虽然脚下的动作是停住了,可是眼睛看着望着那看着平凡的庭院,“连人烟都没有的地方,还弄什么阵法!”
“你不是人啊!”上官楚逸摸着雪晴被风吹散的发丝。
“不知多久才有人像我们这无聊经过这里!”雪晴这话倒不假,她是有些贪恋这几日的惬意,所以与上官楚逸改走山路,走着走着,竟来到此处。枕上蛮妻,总裁悠着点!
“那可不好说!万一人家就是不想被打扰呢!”上官楚逸看着前面的阵法,越看越奇妙。
“有可能是躲避仇家!”雪晴笑道。
“你可别小瞧了这阵法,你走错一步,小命虽还在,难免得吃些小苦头!”上官楚逸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裴老头那个我都不怕,还会怕这个?”雪晴才不相信。
“我想此人的阵法比起裴落宸丝毫不逊色!”上官楚逸抓住雪晴的手,防止她那强烈的好奇心把她带进阵中。
“裴落宸算什么?”突然一道声音自院内响起。
“咦?”雪晴和上官楚逸微微一愣,敢情他俩刚才的谈话人家都停在耳中。只是面对雪晴如此的调侃都无动于衷的主人,听到裴落宸三个字竟然开口了。莫非二人认识?
“前辈,既然现身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上官楚逸很快恢复镇定。
“小子,你们和裴落宸什么关系?”院内之人又问道。
“没关系!只不过有过几次交集!”
“有过几次交集就知道裴落宸擅长阵法?小子!你骗哪个?”那人摆明不信。
“那你又与裴老头什么关系?”雪晴问道。
“女娃娃!你口气倒不小!犹记得上次与老夫这么说话的人,应该在土里二十年了!”那人口气嚣张至极。
“哟!那你出来给我瞧瞧有没有裴老头那两下子!”雪晴才不怕他。
“听这口气,你狠崇拜他?”
“笑话!我早晚收拾他!”想起裴落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雪晴觉得自己早晚要他还回来。
“就冲你这句话,刚才你的无礼我不计较了!”那人突然笑起来。
雪晴与上官楚逸一对视,然后又一脸算计地道,“前辈!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您就让我们进去坐会儿呗!”原来她打这主意呢。
“行啊!只要你们有本事!”那人倒也不上当。
上官楚逸看着雪晴越来越好奇的眼神,一把把她拽到身后,“在这等我!”随后又对着院内之人喊道,“前辈,那我就献丑了!”说完一条白影如长虹贯日般朝着院内飞去。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五行八卦阵,无外乎就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而已。但上官楚逸丝毫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最后他看准左前方第二课桃树,一张打断了那高出的树枝,瞬间整个阵法不攻自破。永不结痂的伤
院内之人不由拍手称赞,“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此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