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印连同周围的雪色皮肤,泛着浅红色,但是依稀可见深口处红黑的痂。从伤口的愈合情况来看,有一小段时间了,但也不算长。
什么人,竟能在他身上留下咬痕?
南笙一时有些迷茫,恍惚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对。
这边南笙还在努力想是哪儿不对时,那边溟玄一已经将她衣领上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感觉到冰凉的物体在自己脖间搔弄,南笙才稍微回过神,但又很快对着他的手发起呆来。
溟玄一将缠绕着的绷带全部解开,看见痊愈的不错的伤口,微微点了一下头,心道,“果然早该给她用那种药的,否则就不会拖这么久了。”
拿起靠着桌边的一个小药罐子,给南笙换起药来,这应当是最后一次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绷带了。
那双平时杀伐果断的手此刻轻巧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来来往往,伤口本因愈合就有些痒痒的,此刻被他冰冷的手指作弄着,便更痒了。
南笙忍不住想挠,结果身体却不能动。然后搞清了他在干嘛的南笙,又因为刚刚自己羞耻的挣扎而更加羞耻了。南笙非常想捂脸,但是奈何做不到。
她试着和溟玄一打商量,“你解开我的穴道吧,我保证不乱动了。”
这次他竟然很好打商量的就解了穴,南笙简直不可置信。
然后南笙发现了一件很严峻的事,说白了,她是不是真的是受虐体质啊啊啊啊啊!
思虑再三又再三,实在是忍不住,南笙声若蚊呐的问,“你手是谁咬的?”
溟玄一斜睨了她一眼,道,“不小心给只疯狗咬的。”
南笙……
再怎样眼瞎,她也能看出那是人咬的啊!
看来他是没那么容易告诉自己了,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是个姑娘家咬的。如果不是个姑娘家,而是个大老爷们,啧啧,想一想就浑身一个哆嗦。但是女人?
如果不是很喜欢,很重视的人,他怎么会让人在身上留下印子呢?
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吗?
切,他那么毒舌又不会疼姑娘的人,就算他喜欢人家姑娘,人家姑娘也肯定不会喜欢他!
等溟玄一弄完,南笙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冷冽的声音突然穿透耳朵,差点吓了南笙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南笙四处望,怕他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溟玄一放下那带着浓浓药味的小药罐子,“那天你为何会在那里,而且还没用的晕了?”
这话轻轻巧巧的又让南笙想吐血,什么叫没用,她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啊!连鬼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她不是鬼医说的心理变态病。
“我们是查案去的那,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醒来。难道那天你也去了那里,你去那干什么,不要跟我说是逮疯狗去的!”
溟玄一眯起狭长的凤眸,不咸不淡的道,“正是。”
他打量着南笙精彩的不禁令人拍手叫好的神情,微挑起眼角,慵懒如斯,邪魅如斯,“只是没想到,那天会那么热闹,人几乎都聚齐了呢。”
南笙心中不禁一个咯噔,他这句话,那天他做了什么?